荷香捂着额头装痛,嬉笑道:“世子妃放心,奴婢办事您还不知道吗?已经问到了。”

        “怎么回事?”柳清仪收了玩闹的心思,正色起来。

        “世子妃可还记得珊瑚?”

        “晋王的妾室,”柳清仪蹙眉,“此事同她有关?”

        “她如今已经不再是晋王的妾室了,”荷香压低了声音,“出了那么大的事,晋王一开始还给她留了几分颜面,没有直接将人发卖,在外面找了个宅子安置她,可她一看晋王久久不来,担心自己失宠,总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晋王后来没了耐性,宅子也卖了,彻底把人赶了出去。”

        柳清仪接着问:“既然如此,她又怎么和柳香有了联系?”

        “奴婢不知细节,只是听翠儿姐姐说起,”荷香回答,“她说二姑娘被用了家法之后说了实话,说晋王奉旨赎罪,要补全曾经的窟窿,银子本就捉襟见肘,连养活王府那一大家子的开销都困难,更别提分出来一些给罪魁祸首的珊瑚了。”

        珊瑚没有银子,在这京华也没有什么依靠,本想重操旧业,去什么秦楼楚馆卖唱为生,可她曾经得意之时不加收敛,满街无人不知她曾经是晋王身边的人,若是收了她,那岂不是往晋王头上扣绿帽子?

        所以不管她怎么解释,说她是被晋王赶走的,都没有一个地方肯收留她。

        珊瑚已经彻底走投无路了,这才偶然之间想到了曾经受过她恩惠的沈兰母女。

        那对母女本就是趋炎附势之人,听到晋王在这次斗争中落了下风,躲避还来不及,别说接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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