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根本没在意过这些,听他这么说,才察觉出那么一点意思。

        “你的意思是皇兄还是更中意太子继位?”

        “不错,”谭承启点头,“况且太子已经册封,背后又有皇后娘娘支撑,只要不出一些大错,七皇子很难成事,谭某让王爷替太子说话,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却能同时顺了皇上和太子两个人的意,王爷何乐而不为?”

        李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郑岩呢?”他又问道,“郑岩那老家伙,和这些事又没什么关系,你做什么架着本王名义,又替他开口?”

        “王爷,”谭承启无奈道,“您都已经表态您是太子这边的人,难不成还真的就准备用一句话笼络太子殿下,半点儿力都不出吗?”

        李仁砸吧砸吧嘴,不吭声了。

        他还确实是这么想的。

        “抛开皇上的意思不谈,七皇子与太子如今不分伯仲,两人之间只差兵权,”谭承启冷哼,“恰巧萧矜北刚收了七皇子送过去的药,太子心里已经有了疑虑和顾忌,王爷给抚远将军搭一个人情,又站在了太子身后,既能表态,又能给萧家施加些压力,一箭三雕。”

        李仁吞了吞口水。

        他当时按照谭承启的话说,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根本没想这么多,没想到简单两句话,还能扯出这么多弯弯绕绕。

        “……幸亏有你,”他感慨道,“若不是身后有你这样的能人,本王在这诡谲京华,还不知道能乐呵上几天。”

        “王爷客气,”谭承启不矜不伐的点了点头,“为王爷分忧本就是在下的责任,现在如此,科举之后亦是如此,王爷不必担忧,只需跟着在下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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