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仪笑盈盈的点了下头。

        “是,夫君恕罪,清仪大概猜到了,只是见您一直没提,才忍住了没敢问。”

        萧矜北嘶了一声,惩罚性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挠了挠她的痒。

        “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半眯着眼靠近,把柳清仪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一点狭小空隙,冷哼,“爷瞧着你就是个小狐狸,装出一副惹人疼的模样,平日里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什么……”

        “夫君这可是污蔑清仪,”柳清仪眨了眨眼,十分无辜,“清仪到底是您枕边人,若是什么都没发现,岂不是愚蠢?”

        萧矜北捏了下她的耳垂:“老实交代!我哪里露了马脚?”

        柳清仪笑了下,躲开了他的手。

        “……一开始觉得不太对,是您带我去游湖,”柳清仪轻声细语道,“您要听曲子,清仪试探性的弹错了一个音,结果立刻被您听出来了。”

        萧矜北没想到从那时候起她就起疑了,顿了顿。

        “诗歌礼乐本是一体,京华人人都传您不通文墨,您却能做到许多人做不到的事,这本就异常。”

        柳清仪声音轻柔,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和萧矜北对视,眼中隐隐藏着笑意:“您也忽略了一点,魏小将军交友眼高于顶,若您当真如此不堪,他又岂会这么多年在京华,只与您一人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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