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北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

        郭贤呼吸被阻,嘴角血迹斑斑,他胸口起伏几下,眼里竟浮出了一丝畅快。

        “信任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他看着萧矜北,又像是掠过他的身影看向了一片虚无,瞳孔慢慢散开,“我信了大周,信了朝廷……我对不起王爷……对不起……”

        萧矜北手指一收,捏断了他的喉咙。

        碎裂的喉管在地牢中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郭贤的苟延残喘在一瞬间凋零,软绵绵的咽了气。

        萧矜北像甩开一个无用器件一样甩开了他,回过头两步走到柳清仪身边,小心翼翼移开了她捂着脖颈的手。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细白的手指落下,那暗器虽不大却十分尖锐,虽没伤到要害,却依旧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划出了不浅的伤口。

        “……疼吗?”他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紧了,连呼吸都受阻,“是我疏忽,先忍忍,我叫人找七皇子过来……”

        “还好,”柳清仪胸口,她还没从刚才一瞬间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虽流了不少血,倒也没觉得疼到哪里去,还有闲心安慰安慰萧矜北,“没想到还有能放入口中的暗器,您说他既然能饮毒自尽,又为何强撑重刑这么久?”

        “这时候还管他做什么!”萧矜北又气又急,他弯腰把柳清仪抱起来,足尖点地用上了轻功,眨眼之间回到了地面。

        奉鞭回府休息一段时间后刚醒过来,体内的余毒刚清理的差不多,刚问了他们位置找过来,迎面碰上打眼就是柳清仪脖子上的血迹,差点吓了个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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