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来的家丁立刻应下。

        “清仪,你……”

        萧矜北方才的声音又软了下来,转而看向身边的柳清仪。

        “我陪您进去,”柳清仪笑了笑,“您不用在意我,妾身只在旁边坐着,夫君若是要做什么,清仪就闭上眼。”

        萧矜北目光柔和了些,手背贴了贴她的脸。

        地牢蜿蜒曲折,越往下越阴森,柳清仪来过几次,那时候还没有动刑,这里还没有如今这般浓郁的化不开的铁锈味。

        她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继续抬起了脚步。

        副将郭贤被吊在刑架上,头发散落下来,滴滴答答的挂着粘稠的血水。

        萧矜北淡然的扫了他一眼,在下人的恭迎下坐了下来。

        柳清仪坐在他身边,对奉茶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都退出去。

        这里的人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十分有眼色,须臾之后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郭贤若有所感,艰难的掀开了眼皮。

        “世……世子……”他辨认了许久认出了眼前人,两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眼里竟然浮出了一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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