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北睡了一个时辰。

        他睡的并不安稳,每次蹙起眉头都是柳清仪在他耳边轻哄两声才能安稳下来,柳清仪的本意原是想让他一直睡着,看到门口徘徊不敢进来的家丁,还是犹豫了一番叫醒了他。

        昏迷入睡的感觉算不上好,萧矜北意识回笼的同时,方才没能发泄出的无力感和剧烈的头痛如影随形的包裹了他。

        “嘶……”

        他吸了口气,抬手抵了抵额角,回眸扫了柳清仪一眼。

        柳清仪依旧是跪坐的姿势没动,轻轻眨了下眼睛,惯常的温婉无辜。

        “……几日不见,都学了点什么……”萧矜北声音微哑,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没有发火,无奈得闭了闭眼,“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柳清仪轻声道,“有人来找夫君,妾身就叫醒了您,本想让您多休息片刻,但怕耽误了正事。”

        “一个时辰够了……”萧矜北抬手蹭了一下她的脸,“多谢,我好久没睡过了。”

        柳清仪垂了垂眸。

        萧矜北视线又重新回到灵堂的棺椁上,幽深黑眸沉静了片刻,起身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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