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穆尔瞳孔一缩,只来得及抽出方戟放在身前横抵,连眼前身影尚未看清,一阵令人牙酸的动静就传了过来。

        长枪和方戟碰撞出一瞬火花,萧矜北眯眼,后手施力又托出,一杆长枪在掌中活了般伸缩自如,特穆尔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只凭直觉挡了几个回合,弯腰躲过借力一扫,带着劲风踢向了萧矜北腰腹。

        马背上空间有限,施展不开,他本意是想逼退萧矜北一步再迎战,谁料对方似乎早想到他会如此,长枪在身后地面一支,竟稳稳撑住了身形。

        特穆尔当机立断,闪身翻下了马。

        “王!”他的亲卫也赶到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狼狈的特穆尔。

        特穆尔呛咳一声,撑住了他的手。

        “您中了毒不是他的对手,”亲卫在特穆尔耳边飞快道,“王,我们必须要撤退了。”

        “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萧矜北缓步走了过来,他眸光如淬火,长枪直指特穆尔:“我问你,我父王身亡时,你可在场?”

        “我在场如何,不在场又如何?淮安王已经死了,托我的福,你如今变成了新的王爷,你该高兴才是……”

        “王!”身边的亲卫焦急的打断了他。

        萧矜北的双眸阴沉晦暗,他确信自己的王再说几句,这人就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可怕的是,如今他们两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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