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之上,柳清仪用丝帕掩着口鼻,目光顺着青烟看了下去。

        她站在城墙上许久,今日的风向始终未变,如今夜色正浓,这个法子虽然下作了些,但能拖住敌人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你站远些,”谭承启说,“当心风吹过去。”

        “没事,”柳清仪不以为意,“这烟虽有毒,但只要用沾了酒水的帕子遮住口鼻就无妨,我们不过是赌梁军军中禁酒,来不及做反应罢了。”

        谭承启方才也听城内大夫说起过药性,点了点头。

        细密的烟雾顺风而下,一路飘到了梁军的帐中。

        站岗的兵开始还没察觉到什么,直到一个身子瘦弱的渐渐体力不支,直挺挺倒下,才发觉腹中剧痛。

        哀嚎呻吟声渐起,特穆尔在帐中被吵醒,掀帘出来,蹙眉道:“什么声音?”

        “王,”他的亲卫恭敬行礼,“营中有不少人腹痛难忍,已经叫郎中过去了。”

        “腹痛?”特穆尔目光一凛,“水源可有问题?”

        “没有,”旁边的人摇了摇头,“几口井一直都派人看守着,没有任何人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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