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道:“到底怎么回事?谁打的?”

        愁姐继续把身上的皮衣皮裤脱掉,背上和腿上也是鲜红渗血的鞭痕,拿着我的毛巾蘸着水擦试着身上的血迹,却一直闷着头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把扯住她的手臂:“走,跟我去街头的诊所。”

        愁姐挣开我:“不用了,你这里有红花油或云南白药么?”

        我:“你这么多的伤,自己涂药能行么?”

        愁姐:“没事,我都习惯了,快给我拿来。”

        我无奈道:“去我房间里吧,我给我涂。”

        愁姐坐在了我的床上,打量着我的房间:“你这房子真寒酸……啊——你轻点——”

        愁姐一直不肯跟我说这伤是谁打的,我心里有气,所以手上的动作重了些,我检查了她的伤,全是鞭子抽打皮外伤,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看起来挺恐怖的。

        我:“我一个卖性用品的,当然没你的豪宅气派了,你刚才说外边有人追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报警?”

        愁姐冲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真觉得什么事都能报警?要是报警有用,怎么还有那么多逍遥法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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