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仪又握住了我的JB,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呢喃着:“那你愿意让我榨干么?”

        我心里美滋滋的笑了:“愿意,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我俩嘀咕了一番,吴子仪让我留下来过夜,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我现下和吴子仪的关系暧昧,却不清不楚的,留在警察家属院过夜,总感觉怪怪的,心里又惦记着店里的事,还是起来冲了个澡回去了。

        回到店里,大概是晚上十点多,我发现竟然有几个人在门口等着买东西,我开了门又做了几单生意,这才想起来刚才跟吴子仪在一起几个小时,光想着那档子事,竟然把我在柳玉明拍了那箱手表照片的事跟吴子仪说了。

        我赶紧从微信上把照片给吴子仪发了过去,说这可能是郑东城收受赃物的证据之一,吴子仪酸酸的回了句信息:你怎么会有机会去郑东城的家里?真的在接女人的活儿?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我不想骗她,又不想把这事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编了几条信息,删了又编,编了又删,最终还是没有再回复,吴子仪也没再追问,我想,她应该心知肚明了吧。

        我坐在柜台里,想着和吴子仪甜蜜的种种,又想起这不敢承认、更不敢承诺的、没有未来的情感萌动,我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像我这种人,除非出人头地,否则跟她根本不在一个阶层,即便她愿意跨越,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

        人呐,没有情感的交易最是省心,一旦有了情感,要想的事情就太多了,我正坐在柜台里郁闷,一个人影突然跌跌撞撞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张大根儿……救我……”

        我听出是愁姐的声音,她浑身是血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忙冲过去扶住她:“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愁姐紧张的看了下身后:“快锁上门,有人在跟着我……”

        我跑过去伸手把卷闸门拉了下来,愁姐已经自己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我马上跟了过去,见她脱下了身上的黑色风衣,里边的皮衣皮裤沾满了血,裸露的手臂、脖子、脸上的皮肤,一道道的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