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华法琳捏着金发阿斯兰的检验报告,病理报告显示他的感染蔓延速度得到了极大的抑制,甚至产生了消退的迹象。“你们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把这些细胞的同化压下去的?……你不是在报告里写抑制药物失效过一次吗?”她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纸张,薄薄的化验单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最后被白发的萨卡兹拍在了桌面上。

        “快,我需要知道你们在莱塔尼亚境内的所有活动记录,包括——呃——从上周开始——”

        “好了,华法琳。”凯尔希推开门,走进检查室。她拍了拍华法琳的肩,白发的血魔这才注意到粉发菲林涨红的脸和不知该往哪放的双手。

        凯尔希有一个猜想,这个猜想使她不由得抿了抿唇。

        “华法琳,你先出去。”她将被华法琳拍在桌上的化验单拾起,草草检阅后,皱起了眉。在华法琳带上门离开后,她在粉发的菲林面前坐下。

        “高频次的性交可以抑制海嗣的感染。”她用的是陈述句。

        粉发菲林的喉结动了动。在她面前,他总是会觉得紧张。

        “是,您说得没错。”他垂下眼睛,像往常一样用认错的姿态坐在那儿。

        “他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她紧接着开口。

        “我知道。”他的声音闷闷的,她眉间的沟壑变得更深了。

        “……我无意刺激你,但他死后,你就是罗德岛唯一的指挥官。”她最终还是抛出了这个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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