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淋在我的头上,刺激得我一个机灵,我才回过神,将水温调热。

        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答应我了,我还以为真需要我拍照片威胁他,他被迫向邪恶势力屈服。

        脑子里不断把段景的话翻来覆去,一词一句不停在耳畔回荡。

        “想如何随你,我都陪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不要到处乱跑,必须和我待在一起。”

        他的要求莫名奇妙,我却求之不得,这不妥妥的羊虎口。

        我三下五除二洗完,去叫他来冲凉,正巧段景在窗边刚挂掉电话。

        “姥爷说他去和郑大爷喝酒,今晚不回家了。”

        我漫不经心的应答着,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盘算着如何和段景,来进行他口中的好好玩玩。

        口头承诺随时可以反悔,我明白我需要的不止是诺言,手不自觉地摸上了窗口陈旧的相机,做着内心的斗争。

        段景从门外径直走入,他发稍微潮,湿漉漉的贴在额前,他坐在床尾平静地看着我,所思所想仿若被他一眼看穿,我避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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