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事,我们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就当是从来没发生过。

        知了在树梢高唱,比童年的更为聒噪。晌午的夏风带着湿热,吹得人心惶惶。

        “好热啊!”我躺在凉席上,挥动着大蒲扇,试图带来所谓的清爽。

        “心静自然凉。”段景从书本里抽出一张卷子,我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写字的沙沙声响。

        “偏偏今天停电,空调开不了,电扇不能吹,只有我们俩大眼瞪小眼。”

        我一边摇晃着蒲扇,一边偷瞄着他。书桌离床铺很近,我挪到床边,伸出脚蹬着他的背。

        他抓住我的脚背,正要开口骂我。

        他的眼神瞬间凝滞,耳朵根子发红,一把推开我,“你没穿内裤。”

        我穿了条阔腿的短裤,脚还维持着翘着二郎腿的姿势,段景低下头刻意避开视线。

        “在家里穿着多难受,这样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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