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不知名的虫子和蛙声和鸣,闹得人心也慌乱如麻,手里不自觉起了冷汗。

        月光悄然入室,为房间里罩上朦胧感,恍然间还以为美梦没醒。

        我与段景面对面坐着,段景的双眸也被月光隆上薄雾,我终于明白了,为何诗人滴酒不沾,也会沉醉在一人眉目。

        避开他的眼神,我脱起了裤子。

        “你别想抵赖。”我坦坦荡荡地说。

        他皱着好看的眉头:“转过去。”

        “哦。”我慢慢吞吞地背过身,一只白洁的手抓住我的臂膀,他用力一拽把我搂在了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上了脖颈,像小猫动着爪子轻轻挠着,他贴着我的耳朵,压着声音沉沉道:“脱吧。”

        我把裤子脱了半截,阴茎硬得很,刚解开裤带就从缝里弹出,那双如白玉雕琢的葱茏手指,抚上了长长的阴茎,他一只手就轻松的握住了它。

        阴茎上湿润无比,有马眼里排出的腺液,还有某个隐瞒部位渗出的淫水,粘稠的糊着硬物。

        视觉的刺激性太大,阴茎下的小口,也分泌着黏液,那个小缝又痒又麻,引起人想要摩擦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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