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欲望就像吸满水的海绵,不停的膨胀最终溢出。思维也不受控制,被肮脏的妄想占据大脑。

        初中的时候我以为对弟弟的欲望,是青春期对性爱的懵懂,如今已经升去高中,这份性冲动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钢笔被我在水龙头下不断冲洗,粘腻的触感融在心,无法被水简单的洗净。

        我居然拿着亲弟弟的钢笔自慰,我闭上眼对着钢笔深深的忏悔,比哈姆雷特他叔父忏悔的还要虔诚。

        做贼心虚的我溜进房间,把钢笔缓缓的放在桌面,看着段景沉睡的脸,用爪子捏了两把,手感真不错。

        日子还是照常,好几天过去了,一但看见段景拿着钢笔写字,还是忍不住乱想,如果那只瘦而有力的手,握住的是另一个硬物。

        老二不争气的抬起了头。

        我躺在沙发上打哈切,段景走了过来,打开电视机,我差点忘了,现在是他最喜欢的文艺片时间。

        省会地方台最喜欢,在午饭过后播放又臭又长的文艺片,我看不懂文艺的片子,慢镜头要拍好久,坐个缆车都能拍个两分钟。

        段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觉得无聊,以前看还会流两滴眼泪,现在长大了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

        我撑着脑袋躺在沙发,段景坐在最边。电影中的风尘女子吻上了抽烟的男人,她斜挎着坐在男人腿上,男人搂住她的腰,撩起红色的短裙从她的大腿摸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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