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瓷不舒服地动动脚踝。鞋被牢牢绑在脚背上,黏腻的袜子被鞋尖处压迫着,紧紧贴合圆润可爱的脚趾。脚腕处已经凝成星星点点的精斑,内里不透气,就干的慢些。他仿佛能听到,流动的液体滑过花苞般纤白的脚心,踩在地上发出“pia叽”的声音。像是陷进软烂的泥里,浸泡在肮脏的水潭深处,无论怎么挣扎都拔不出去,只能放任邪恶的乌黑污染双脚,将原本光滑干净的脚掌泡的发皱。

        路上的人并不多,但即使是这样,也让羞耻心仍存的季瓷有些不好意思……在家里被怎么玩弄都行……可是在外面,他还是想要留有最后的一丝体面。

        人在极端紧张敏感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地观察周围,对旁人哪怕一点点的异样眼神都无法忍耐,常常因此而手足无措,直冒冷汗。季瓷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他走在路上,总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对着自己悄悄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于是强忍着往魏淮深身后躲的欲望,低头查看自己的外表。

        直到这时,季瓷才恍然注意到有何不妥。沾满精液的发梢,已经结成块,一绺一绺搭在脸颊旁。眼睛里也不是很舒服,像有东西挤在里面。

        脸上残留着眼泪干涸后独有的滞涩和紧绷,更别提汗渍干在衣服里,还隐隐作气味。卫衣衣领放荡地大开着,内里空空如也,也没有穿个内衬。只要稍微躬身,长的高的人——比如男友魏淮深,就能从上到下一览无余,掠过白皙胸膛上两粒在空气中硬起的小粉点,直接看到最里面鼓起的肚子。

        这一切都让本来紧张难安的季瓷更加心虚不已。他心里无声哀嚎,尴尬地恨不得钻进地里,可是放眼望去,周围都是低矮的绿化和一马平川的道路,根本就没有遮蔽物。别说进教学楼里面的厕所收拾一下自己了,就连层层树林的隐蔽空间他都找不到。

        季瓷把脑袋深深低了下去,不住祈祷着不要遇见认识的人。

        可是墨菲定律印证了它不愧为神律,偏偏不想什么就来什么。

        刚走到教学楼门口,迎面就遇到了两个熟悉的学生会的师姐,季瓷连忙躲到男友背后,但眼尖的学姐已经看到两个人了。

        “嗨,阿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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