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瓷一脸菜色地“醒过来”,已经是再次坐在魏淮深的副驾驶上了。

        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无论是沉溺于毫无保留的认同,还是大脑被情感操控的陌生,都让季瓷再也不想体验半次。

        同时,皱眉的动作,牵扯到了脸上的肌肉。

        季瓷这才发觉渐干的泪痕,和早就结成硬块的各种体液交织,共同组成的“面膜”的诡异触感,又似乎还能隐隐尝到,嘴里仍残留的腥臭滑过咽喉,流进胃里……他忍不住无声干呕了一下。

        可即便这样简单动作,仅是俯身向前,同时低头,鼓胀的肚子就发出了抗议。被压迫的不适催生胃部和前列腺同时开始痉挛,而肠道和裤子夹在中间的膀胱就更是没那么好受了,尿意如潮水上涌,使得季瓷瞬间坐立难安。

        “怎么了?小瓷哪里不舒服?”正在开车的男人十分敏锐地注意到周边人的异常情况,连忙将车停在马路边,关心地看向缩成一团的季瓷。

        想上厕所......季瓷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肯吱声。

        魏淮深眯了眯眼睛,神情有一瞬间阴暗。

        很快,他面上恢复如初,重新启动车子。

        没过多久,就到学校的停车场了,魏淮深稳稳当当地把车停下,绅士绕到另一边,帮季瓷打开车门。男人似乎没注意到季瓷的抗拒,半拉半拽将人从车上扶了下来。手肘却有意无意顶着青年的腹部,在卫衣上留下几道凹陷。

        好难受……季瓷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只能手脚发软地被人捞下来。他一半的身体重量都压在魏淮深身上,难耐地浑身直冒热气。滚圆的汗滴划过太阳穴,消失在圆边衣领里。就算被搀着,走在路上依旧如同小美人鱼第一次上岸时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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