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做饭的手艺确实很不错,喝着胃里就很舒服,不一会儿周津言就将粥和小菜都吃完了。

        “哥哥,等会儿要做什么?”“陈一泽你解决了?”周津言见顾如琢殷勤的去收拾碗筷,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强忍着打颤的腿跟着顾如琢一起下了楼。

        “哪能啊,你家那小经理给人送回去,陈家那边就自己麻溜的给人送进了精神病院了,我都帮不上忙!”顾如琢两下就把碗筷洗了,将手上的水擦干,揽着周津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一边帮周津言揉腰,一边又可怜兮兮的告诉周津言为自己没能出手而感到天大的委屈。

        “就怪哥哥不让我跟着,嫌我丑,我见不得外人!把我丢在别人那里……我明明都带哥哥见我的朋友了……”

        “少来,我那是同学聚会,我和他们关系也不咋样,咳咳——我当年形象不太好,不适合让你知道……不许查我啊!”虽然知道顾如琢可会装了,但到底是自己选的傻狗子,怎么着也有一点心疼。

        倒不是顾如琢见不得人,实在是他当年的风光伟绩羞于见人,那中二病的几年周津言恨不得花大价钱抹去!

        同学聚会他本来也不想去,但其实顾如琢真的很好,他就想带着婚戒去告诉别人他也是结婚了的人了。

        “知道了,哥哥消失一年我都没去查过……就乖乖等哥哥回来……”顾如琢语气十分低落,环抱着周津言,将头靠在周津言肩上。

        “抱歉,我该给你留个消息的,我在国外一年都没能碰过任何通讯设备,我哥在治疗,我一直在抽骨髓帮他治疗,好一点的时候就照顾他……放心我哥已经快好了,抽骨髓对我伤害也不大。”

        事实上刚开始周津言得到消息那天也很突然,连夜赶去了国外,后面防止消息泄露那个私人医院直接屏蔽了所有信号,直接就全方面和外面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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