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鞋子终于掉下来了。

        a那个荒诞的猜想由另外一个哥哥亲口承认,这种感觉就像是坐公交车时旁边的人听到终端上播放的通缉令后,扭过头来承认:对,我就是那个杀了很多人的通缉犯。

        这下,哪怕他们扯下自已脸上人皮说自已其实并不是人类,a也会相信了。

        如果a在社会上再摸爬滚打个几年,也许他现在会厚着脸皮地套多几句话,绞尽脑汁搜罗词汇打嘴炮,哪怕逃脱不了也能获取更多信息……但是,现在的a出学校不过两三年,进入社会后一路也算顺风顺水,什么大风大浪他也没见识过,所以,对方的真实意图一出,他竟被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身被高高地抬起,脸上开始发烫。浑身血液似乎因为重力猛地倒流到脑子里,耳边嗡嗡作响。

        他们似乎还在说些什么,a已经听不清楚了。a以为他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实际上他还是完全接受不了要被他们强暴的现实,他现在做到的似乎只能是闭紧嘴巴不去求饶。

        他连二哥那句话也不敢去深思,虽然那句话已经快直白地将真相说出来了。

        亲生哥哥,他妈妈…

        如果真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他该怎么办呢,a心绪大乱,他逃避般闭紧双眼,不敢看不敢听亦不敢继续想,期盼如幼时吃药打针一样,忍一下就能熬过去。

        他身上单薄的浴袍如花瓣般脱落,展露出从未示人的花蕊。

        在a看不到的地方,酒店的一次性白色内裤轻易勾勒出一朵肉花的轮廓,有时又随着a的呼吸隐于白色布料下,像是勾人去摸一摸它。

        于是有人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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