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变态……啊哈”为了看清楚,a本能地向上弓起,但这样的姿势没持续多久,他很快又因失力掉回原地。他这番挣扎着连带出一串呻吟,却发现这只是让自已气喘吁吁之外毫无用处。

        这样的姿势用心实在过于险恶,他连直视兄长都要费一番功夫。

        余光瞄见的兄长却整好以睱,就这么笑吟吟地看着a胡乱的挣扎,浑然看不出刚刚正是他泼了一脸红酒,是的,他在笑,这笑与a之前看到的别无二致,但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却显出一种恐怖来。

        a甚至感觉对方的目光在肆无忌惮地流连着自已的身体。

        这时候他就暗恨自已为了省事只穿了酒店里的浴袍,哪怕是多穿条裤子呢,也不会落得这般向兄长门户大开的境地。

        室内开了暖气,春意融融。被锁链吊起四肢门户大开的美人因为胡乱挣扎而气喘吁吁,面上红云乱生。之前的红酒没入他锁骨,袖子又因重力滑落,露出一片白皙。

        活色生香。

        a很快发现再继续乱动下去,他身上这件单薄的浴袍恐怕支撑不住了,只得控制自已停止乱动,但是停下来后,他便感觉到自已的大腿已被拉开到一个他难以接受的度,最隐秘的私处也因为这样而张开了,他甚至感到有风吹过。

        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他只能直挺挺地望向天花板总之是别的什么东西也好,努力不去想下身的异样,假装一切正常。

        这时a发现他哥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a,“怎么不挣扎了?”他目光巡视着a的脸然后往下落,a的领口因为刚刚的乱动而弄开了些,隐约窥见些许猩红色的液体,它们也在往下落。

        a看着兄长的脸,背对灯光的他隐在阴影里a看不真切,a觉得难以呼吸,但还是得遵从对方的剧本:“你想怎么样?”

        “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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