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正端着酒杯靠着柱子发呆,被人突然从背后拍了一下,他抬头只见沈家大小姐正笑脸盈盈地望着他:“在想什么呢?我可看了你半天了,是不是我哥又给你太多工作了?要不要我去说说?”魏若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沈小姐,先生他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刚刚,是在想前两天香港的报表要不要再重新做一遍。”沈近真看着眼前这张肌肤细腻,骨肉极佳的青涩皮囊,不知为何品出些不同于往日的暧昧气息,她眼皮突地跳了一下,暗自斟酌着自己尽想有的没的,复举杯碰了碰魏若来未沾几口的红酒,勾唇说道:“有什么开不了口的尽管来找我,我哥他…”“若来!”两人双双向后看去,一道宽阔笔直的身影正踱步走来,沈图南刚和司令部的几群人社交结束,就看见自家妹妹和新聘的小助理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他好笑的同时又觉出几份有趣,身边很多年来没有魏若来这样机灵又干净的人出现了,如果说央行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大山,魏若来的陡然出现就像一只雀,或一头小鹿冲了进来,给古板又死气沉沉的央行带来鲜活的生命和冲动。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含笑又看向了身边的人。魏若来很快就将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先生身上,他注意到沈图南今晚已经喝了不少酒水,下意识出声提醒道:“先生,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您的胃不太好,我怕再喝下去身体会不舒服。”沈图南盯着身旁这张莹白如玉的小脸,醉意不知为何突然从后脑勺涌了上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从匀从另一道过来低声道:“先生,康爷想请你再聊几句。”沈图南被打断话后不悦地皱起眉头,又听见一向不对付的同僚姓名,更觉烦躁,揉了揉眼睛就喊:“若来,和我一起进去。”“哥,你可悠着点不要再喝了,若来你也帮我看着点我哥啊。”沈近真在后面不自觉嘱咐了几句:“嫂子和小鱼儿这段日子在外省,你醉了可没有人给你煮醒酒汤敷热毛巾!”魏若来忙不迭答应,僵硬着靠近了沈图南,暗地里使着巧劲儿扶着他的右胳膊就进了会客厅。

  等聊完出来,宾客也已陆续散场离去,沈图南撑着最后几丝清明要魏若来送他回卧房。喝醉酒的人身子沉重,魏若来憋红了脸搀扶着沈图南一路跌跌撞撞上去,好不容易才进到了卧房。因主人喜静,夜间二楼是没有仆人上去的,魏若来只好把沈图南放倒在床边解他的领结和马甲,他这才发现两人的西装在拉扯间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所幸沈图南喝醉酒比较老实,只是安静睡着,他趴在床边捣鼓了半天才终于解开那设计繁琐的领结和马甲,长舒了一口气后,又去解沈图南白衬衣的第一颗扣子,醉酒的人却突然睁开了如墨的双眼,魏若来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不舒服:“先生,您要喝点水吗?我去让王妈煮碗解酒汤给您喝吧?”沈图南眼神涣散着,只看见魏若来的唇间一截红色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突然口干舌燥了起来,想迫切地喝些什么来解渴,魏若来看沈图南半天没有出声,以为他醉得不省人事,正打算直起身子,就被一股蛮力狠狠地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天旋地转间,沈图南已经骑在了他腰上,正抽着皮带,魏若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耳膜似乎也要被震碎,他颤巍巍地出声:“先生,我是若来…先生!先生!”沈图南却一下将他翻了个身,让他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又拿皮带牢牢绑住了魏若来的两条胳膊,魏若来剧烈地挣扎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惊恐:“先生,先生!先生我是若来啊先生!”沈图南整个身子压了下来,严丝合缝地贴紧了魏若来,这才在魏若来耳边喟叹出一口气,他的脊背被沈图南胸腔里发出的震动弄得僵硬发抖,耳朵却通红,沈图南一只手从下往上摩挲着身下青年人的臀部、腰胯,像在估量这身皮肉的价钱,又将他深埋进被子的脸掰到一侧,吻了上去。

  魏若来的脸颊被一只手轻易地捏起,一条滑腻软乎乎的东西趁机钻进了他的口里,肆意搅翻了起来,威士忌的香气迅速占据了魏若来的口腔和鼻息,那条舌目标明确,直嘬得魏若来舌尖发疼这才放开,又逼魏若来吞吃下他的唾液,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若来已然沉浸在沈图南舌吻的高超技巧中,开过荤的身子到底敏感,他感觉自己的花穴此时也动情得吐出了淫水,沈图南下身的性器兴奋地肿胀了起来,隔着西装裤直戳着魏若来的屁股,魏若来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顿时害怕自己和沈图南真的破了人伦纲常,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沈图南见他激烈反抗,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兴奋来,禽兽的欲望在醉酒后占据了上风,他狠咬了魏若来几下后,就去扒魏若来的西装裤,魏若来被反捆住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恩师扒了个干净,沈图南脱了魏若来的衣物后又迅速扯掉了自己的领子和马甲,很快,两人赤裸着滚进了大床。

  沈图南摸着魏若来线条明显的腹肌,感受着年青人的紧致皮肤,这才拉开了魏若来的腿,房间里灯光明亮,沈图南几乎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藏在性器下正吐着水的肉缝,那只本该握着钢笔,握着手枪,签过无数足够搅动市场风云的合同的右手此时正抠挖着身边助理的女逼,魏若来被沈图南粗暴的指奸奸淫得快要疯掉,他想求先生不要这么对他,但出口只剩破碎不堪的呻吟和抽泣,沈图南被魏若来的娇喘勾得邪火烧起,他动作粗鲁地拉起魏若来的下半身,埋头舔进了肉逼,魏若来突然就哑了一样软了骨头,他被阿文的手指奸过,也被鸡巴干过,但却是头一次被人用舌头奸淫,对方还是自己最尊重最仰慕不已的先生,一时说不清是对方身份带来的刺激还是那条舌头不断舔进肉逼里的动作足够刺激,他只感觉下体像被放进一条蛇,灵活地吸着他的淫水和阴蒂,魏若来被一次次快感冲击得哭喘连连,双手却挣扎不开,沈图南的舌依旧没有放过他,疯狂吮吸着那处,花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湿透了沈图南的鼻梁,魏若来硬生生被身下不停堆积的快感逼至高潮时,沈图南腾出一只手狠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他哆嗦着身子,腿勾着沈图南的头抽动不已,阴道也痉挛着高潮了一波,沈图南这才从他的腿间抬起头,魏若来看着他鼻头和嘴角的莹莹水光,脸刷地红了个透,沈图南直起身子,当着魏若来的面撸了两把自己硬到发痛的肉棒,魏若来看着眼前被自己称为“先生”的人掏出紫红色狰狞着肉筋的庞然大物,沉甸甸地带着些份量,直怼到他嘴边,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魏若来盯着顶端马眼处不断涌出的液体,想起阿文的那根东西带给自己欲生欲死的快感,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唾沫,沈图南当然没放过他的小动作,他朝前膝行了两步,几乎压在魏若来的上半身,龟头抵进魏若来的脸庞的酒窝,玩弄了片刻那处梨涡,眼看着魏若来白净的脸上沾了些不明液体,这才暗示性十足地用左手摸了摸魏若来的嘴角,示意他张口,魏若来蹙着眉头,闭了闭眼睛,还是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含了进去,不得章法地舔弄着顶端,沈图南在此时粗暴地拎起他的头就往里插,魏若来猝不及防下怀疑自己的嗓子眼都要被捅烂了,他企图躲避来自身上的暴行,沈图南在这一刻终于卸下了外人眼里温润儒雅的面具,露出上层人士惯有的、早已溶进骨子里的自私和霸道,他几乎疯狂地在魏若来那张小嘴里一次次深插自己的肉棒,感受着魏若来因为窒息而不断收缩的嗓子眼,阴毛贴着魏若来干净红润的脸颊,更让人生出强烈的凌虐感。喉咙是身下人的第二个阴道,花穴是他的第二张小嘴。

  几个深喉后,沈图南这才拔出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鸡巴,喷了魏若来一脸精液,用手指抹些叫魏若来吃下去。喉咙痛到麻木,魏若来几欲干呕,嘴里除了精液的涩,还有一股生锈味,叫他反胃得说不出话。沈图南俯下身拨了拨身下人高潮过后肿胀的花唇,淫水早已润滑好穴道,他扶准自己的鸡巴怼着魏若来的花唇不停磨蹭,那处湿润着变得黏糊糊起来,将吞未吞着粗壮的鸡巴,淫靡不堪。魏若来的脸颊逐渐变得绯红起来,他难耐地用双腿蹭了蹭男人的腰间,不自觉地抬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着对方侵犯的动作,沈图南见此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低声在魏若来耳边诱哄道:“若来,要为师进去吗?”魏若来轻哼出声,眼神迷离望向上方男人,他清楚地从这个被自己一直以来尊敬着的儒雅男人的视线中看到了欲望,是的,欲望。那是一种对猎物的势在必得,是对性的原始渴望。这束目光如似火一般炙烤着他的理智,同时也消磨着他的意志,最终统统被沈图南落下的深吻打败,他们近乎缠斗般交换着彼此的舌头和唾液,吻得热火朝天,吻得刻骨钻心。

  沈图南纠缠着压下魏若来的胯骨,微微下沉,将鸡巴送进去了那湿漉漉的幽谧处,两人的呼吸几乎在同时刻交错暂停了一瞬,下一秒魏若来感觉自己的穴道被鸡巴撑满了,那物什却还在贪婪地往更深处碾进,他的腹部受不住似地抖动了一下,沈图南嘶了一声,叫他别夹,又喊他放松,说马上就不疼了,魏若来被当成孩子一样哄着亲着,耳朵臊地通红,又被沈图南一个深顶送到了小高潮,口水从嘴边也兜不住地流出,沈图南又笑话他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贪吃,这么爱流水,要不要天天含先生的鸡巴,魏若来被床榻之上的私密话勾得心痒难耐,礼义廉耻也忘了个一干二净般,只顾着双腿缠上先生的腰间,沈图南似乎也被他的动作取悦到,一时猛冲了数百下,又一次次慢动作深碾进穴口,将里面的媚肉也压得舒展开来,几乎狠顶到子宫口,魏若来被他这磨疯人的干法逼得头皮发麻,哭惨着小脸就喊先生不要了,沈图南还没过足瘾又怎么肯轻易放过,但也不回答,只是去舔弄魏若来的脖颈,再到胸脯上微微隆起的小鼓包,乳晕粉色,皮肤又白得发量,沈图南又舔又咬着那处,觉得自己像在吃少女才要发育起的胸脯,乳头很快就被刺激地凸了起来,沈图南又去揉掐那两点,喘着气兴奋地对魏若来说他这里怎么和在发育的女学生一样,又问魏若来要不要也穿束奶帕,否则被人发现露点怎么办,魏若来被这席话说得忍不住联想了一通,顺着沈图南的说法忍不住联想了一番,一下子怕得要命,阴道也跟着缩了一下,沈图南被他夹得鸡巴好像又大了些,使力一下子把人拉了起来坐自己怀里继续颠弄,这姿势干得极深又狠,魏若来觉得自己好像被那肉棒捅到了胃里,忍不住想要弹坐起来,鸡巴被他起身的动作摩擦不断,又被沈图南按着不断坐下,魏若来被这干法干得直翻白眼,又无力逃脱这情欲的牢笼,只能被沈图南一次次强制送上高潮,到最后魏若来的嗓子哑得只能发出些闷哼,只能无力地靠着沈图南的肩头不停摇晃。

  两具皮肉在昏黄的灯光下紧贴着,其中一具稍显少年人青涩的身子被另一具肤色深些的成年人健壮的身躯完全包裹着不停地入侵,沈图南的手搭在少年人清瘦明显的腰窝处,不停摩挲着那处的细腻光滑,感觉自己已如仙境。这可苦了身上的魏若来,他觉得自己像骑着一匹马疯狂颠动,止不住地扭着腰想要逃脱开,却被身下的狠顶重新拉入欲海,沉浮间魏若来感觉自己体内又喷了一大股水出来,他疑心自己是不是被沈图南艹得尿了出来,惊恐着要推开,沈图南的鸡巴却死定住魏若来,感受着魏若来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潮吹,那水多到沈图南觉得自己的鸡巴根本不够塞,他狠插着已经变得松软泥泞的子宫口,那处已然开了细微的小口,沈图南憋气又顶了几下,魏若来的哭喊顿时大了起来,他知道这里不能鲁莽进入,只能日后循序渐进地操弄着再进去,于是退了出来,又在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射意来袭,沈图南抱着魏若来扑进柔软的棉被,又狠狠地往子宫口打桩几十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射进了魏若来体内。两人汗津津地赤裸交缠着身躯,缓了不多时,沈图南才想起来解了捆着魏若来的皮带,又丢在一边,魏若来这才能活动僵硬不堪的手腕,他嫌热一般推了推窝在他肩窝里的沈图南的头,又被沈图南一把拉到了身上,魏若来的一条腿叉进沈图南的双腿间,两人的呼吸和心跳仅隔着肚皮相贴,让魏若来忍不住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感情,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挪动,就感觉肚子上有什么硬邦邦地抵着他,反应过来要逃,沈图南却已经紧紧箍住了他的上半身,半硬的鸡巴顺着这姿势插进了魏若来的大腿间,魏若来自觉张开了腿,露出此刻酸软无力的花穴,那处在沈图南的狠艹下已经完全接纳了他的尺寸,吮吸着就把几分钟不见的肉棒又吞了进去。

  这次的做爱不同于刚才那次,全程和风细雨般温柔,魏若来在沈图南精壮的身体上不停颤动着,意识却舒服得像在细雨蒙蒙的帆船上摇摇晃晃,其间两人不停地接吻、贴脸,最后像人间每一场痴怨情事的结束一般深拥着高潮。魏若来高潮后睡意朦胧,强撑着眼皮要起床,沈图南拍了拍叫他入睡不用管,哄了一番后这才安心睡了过去。深色的床单上精液斑斑,还带着些透明液体,沈图南的酒劲也被两场床事折腾得差不多消失了,他贴了贴魏若来的额头,发现体温很正常后裹着被子把他抱去了客卧,魏若来的睡姿乖巧可怜,窝在一边一动也不动,沈图南光是看着就心生欢喜,只觉这人乖巧懂事,无论是性格还是床上,哪哪都合他的心意,他一边思索着师徒间往日发生的种种,一边搂过魏若来的肩膀,正独自乐呵着突然想到做爱时魏若来已然非初次的表现,心中顿时不吃味起来,恨不能早点认识魏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