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若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什么在不停进出,胸前也火辣辣地痛,意识却舒服得像淌进了春水里,他循着本能压住了胸前作乱的脑袋,想推开却又被一股力量压制,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舔弄他胸前的那块皮肤,再流连至他的唇边,厮磨着他的嘴皮,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他感觉到下面某处被狠狠地刮过,一阵酸软席卷了花穴,“好舒服……哥…”魏若来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却不料体内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按压起哪处凸起,“啊…啊啊!”他不禁绞紧了双腿,与此同时,一条舌头乘虚而入他的口唇,像要吃掉他一般疯狂交缠着,“唔…哥……”他被迫吞下了分不清彼此的唾液,舌尖也被嗦得发麻,还不够,身上的人近乎猥亵般用舌头刮蹭着他的上颚,几乎要舔到他的喉咙眼,下面的手指不知道何时又插进去了一根,魏若来在近乎窒息的舌吻中感受到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高潮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砸得他本就晕乎乎的脑袋空白一片。

  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魏若来还没来得及平复急促的呼吸和高潮的余韵,黑影又重新笼罩了下来,阿文两三下脱光了衣服又扑了上去乱啃起来“魏哥……你就当可怜我吧,好不好?”熟悉的语气还没落下最后一个音节,魏若来就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挤了进来,阿文扶着自己的那物抵在了穴口,花穴因为刚刚高潮过湿润不已,一缩一缩地好像在等待着侵犯,还未进入,他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气,他慢慢抵进了穴里,感受着魏若来体内因为排斥外物而不自觉绷紧的跳动,额头青筋骤起,魏若来只感觉下身被什么劈开了一样又疼又麻,他不自觉想要蜷起双腿,接着就被阿文强硬地盘在了腰上。

  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尽,只剩下微弱的一点星火,四周万籁俱静,唯有月光透过顶层破旧的窗户,洒在木桌前,像镀了一层银粉,几件贴身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床角,经年不修的木板床此时传来嘎吱嘎吱的动作声,一团影子重叠着分不清彼此。视线模糊里,魏若来感觉着木棍似的东西一寸一寸顶进了自己体内,他难耐地发出了猫儿似的叫春声来,双手扑腾着想要挣扎开身上的密网,阿文僵了僵身子,硬到发痛的性器正戳着浅浅的一层薄膜,他猴急般俯下身,边舔弄魏若来的耳蜗边急喘着:“魏哥,嘶…别夹…你还有这东西啊……早,早知道,你刚来那阵子我就奸了你当媳妇儿了…”魏若来紧蹙着眉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微微扬起了头,下一秒,就感觉到体内的硬物一下子捣进了深处,“啊…”他痛得要大喊出声,又被阿文的舌头钻了进去,含糊不清地嗦着,“唔唔唔呃…”阿文碾着凸起重重地捣进了穴道深处,下一秒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几丝混着血的淫水从魏若来的身下缓缓流出,阿文浑不在意,他此时精虫上脑,压着身下那副窄小的胯骨狠狠地进出,“唔…不要了…”身下的人无力地推搡着,却不想引来更重的发泄,魏若来全身白得像雪,此时摊在床上的肉体似蚌一般被打开,胸前的乳头被咬得快破皮一般浸着些深红,叫人垂怜,脖子上的红痕自不必说,活脱脱一副被糟蹋的良家妇女样,那根物事此时也挺立了起来,不大不小,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少自泄过,阿文光是看着他这副淫靡的身子就感觉到了一阵射意,他咬着牙放慢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开始磨着穴口转圈再重艹几下,魏若来从开始的疼痛到适应,渐渐感受到了一股噬骨的酥爽从体内升腾起来,声音也逐渐变得绵软了起来,阿文听着这声儿哪里还有不懂的,必是这小骚货吃到了甜头,这才发起了浪,他摩挲着手下滑润赤白的皮肤,猥亵着摸到了那处结合,手指猛得掐了一把性器旁硬立的阴蒂,便感觉肉棒被里头层层的软肉吸得头皮发麻,阿文尝到了甜头般揪着阴蒂不放,上半身完全贴紧了魏若来薄弱的身躯,他感受着这股要命的高潮持续不断,知道身下的魏若来又被插得泄了一滩阳精和淫水在床单上,“操!魏哥你水比女人还多…”阿文摸着那片湿处调笑道,接着挺腰又朝里送起了几波,“呃…啊啊啊…不要…不要了…”魏若来少年人的清透嗓音里此时带着一丝自己察觉不到的媚意,他边喊边顺着那股力道不自觉地抬了抬腰,下一秒就被蛮横地抬起了腿猛干,阿文半跪着,自上而下地把肉棒捅进贪吃的小嘴,那处穴肉快被干得外翻,白沫随着抽插不断的动作外溢出些许,魏若来感受着体内那物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带着说不出的狠厉,想要大叫出声却被捂住了口鼻,止不住的口水也顺着指缝流了出来,阿文猛哼着几个狠顶后,肉棒终于在穴里喷涌而出一股浓稠的液体,他泄了力气瘫在魏若来身上感受着高潮后肉棒被穴道馋咬着有规律的收缩,在耳边不停粗喘着气,魏若来嫌重推了推他,没推动,阿文此时酒醒了大半,一边舒坦着一边惴惴不安明天该如何是好,但想了想魏若来后面的反应,就算是找人评理那也是合奸,更何况是他先脱光了勾引我的,阿文存着这份侥幸心理把责任推给了魏若来,思及此忍不住摸了摸魏若来的脸,只觉肌肤细腻,他又侧头去亲了亲魏若来,没想到魏若来也主动凑过来舔他下巴,两人纠缠着交换了一个深吻后,阿文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又隐隐抬起了头,魏若来被小幅度的顶弄作乱得轻喘不已,勾起了淫性,他眼神迷乱着咬了一口阿文的脖子,“嗯…昂…别…哥,哥…”魏若来叫着喊着不要,腿却无师自通缠上了阿文的腰,那根性器直冲着别在了对方腰上,磨蹭着流下一道道液体,“叫阿文,魏哥,叫阿文就给你”“昂…啊…阿文,阿文…”魏若来被细细麻麻的快感折磨得就快要高潮,又被身上人恶意停止碾磨穴口的动作,阿文几乎是强压硬到发痛的性器射精的欲望,恶劣地开口诱哄着身下人喊他名字,“阿文…好阿文…给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这才满意地叼着魏若来肩膀处因为瘦弱凸起的骨头,下身开始耸动不停,九浅一深地捣进刚破了处的穴肉里,一只手照顾着魏若来的小兄弟,带着粗茧的手掌抚住了龟头,怕魏若来短时间内射精,他使了使劲儿按压住那处,魏若来憋得难受又泄不了前头,两条细腿动作间不断向上摇晃着,脚趾也按耐不住得蜷紧,快感就要到顶时阿文哑着嗓子插进最深处,魏若来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一般难受,他闷哼了一声,阿文便如打桩机一样快又重地插了几下,这才舒爽地泄了身。等松开前头的手,魏若来抽搐般射了几股白色的液体,瘫开了身子彻底软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借着月光,阿文看见两人身下淫靡不堪,尤其是魏若来身下穴口红肿,媚肉外翻。他不知怎地生出些愧疚,今日是魏若来头一遭,早知不该干这么狠的,估计明儿走路都成问题。这样想着,他起身套了裤子,打了盆清水,浸了浸毛巾擦干净两人身下的脏污,又卷起那早已湿得不成样的床单,盖过被子抱着魏若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