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至泽盯着姬颢,姬颢垂着眼,视线落在廖至泽腿间。

        他们最近也时常会擦枪走火,廖至泽是挂在树枝上的果,姬颢是树下等待果子熟透自己落下的人,他们存在一种猎物和猎捕者的关系,但摘下廖至泽这颗摇摇欲坠的熟果并不算太难。

        “可以吗?”姬颢的脸轻轻贴上廖至泽大腿,他极其狡猾,摸透廖至泽最吃哪套,自己如何做廖至泽会毫无抵抗之力,他亲吻廖至泽膝盖,用潮湿的眼神看着他。

        廖至泽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他一直以来都如同苦行僧一般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姬颢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激荡着他体内的一处处女地,似乎在告诉他这是他辛苦多年应该得到的福报,运气是守恒的,在遇到姬颢之后,他二十八年苦涩如斯的生活会逐渐变得清甜。

        廖至泽完全卸下了心防,他决定无论今晚他的蝴蝶想要从他身上拿走什么,他都双手奉上,蝴蝶给他阵痛或是战栗,他都一并收下。

        廖至泽点点头,将双腿张得更开,平静而坚定地说:“无论什么都可以。”

        房间里的暖气本就很足,姬颢挤进去第二根手指时廖至泽的额头已经开始渗汗,他只能够看到姬颢垂着的脑袋和自己敞开的双腿,底下传来酥酥麻麻的酸胀感,但是他看不清那里是如何吃下姬颢的手指。

        他自己都未曾仔细端详过股缝中间的那一点,姬颢却在开始时就将那处扫至眼底,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过,仔仔细细地触摸过,他甚至比廖至泽更加了解他的身体。

        姬颢的手指宛如洁白的玉竹,伸直时连指节都看不太清,温润的修长好看,先前的好几种甲油都能够轻松驾驭,现在卸掉了,指尖葱白,在体内搅弄一番,抽出来时骨节变成粉色。

        廖至泽光是想到那画面就心动不已,他主动询问:“好了吗?”

        姬颢摇摇头,贴过来跟廖至泽接吻,一边吻一边将加了更多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廖至泽后穴,廖至泽搭着姬颢的腰,主动吻得更深,他陷入一片暗流汹涌的海,姬颢是灯塔,他的触摸是灯塔温暖的光,在黑沉的海中带来令人颤栗的希望,廖至泽的性器立起来,硬梆梆地抵着姬颢小腹。

        姬颢加到第四根手指,甬道的嫩肉挤压着入侵物,姬颢在一片泥泞中碰到了凸起的那点,指尖挤过,廖至泽的腿一下子夹紧了,性器也抖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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