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至泽摇头,将廖至泽揽到怀里,用手心轻轻揉搓他的肩膀:“没事,见到你就好。”

        姬颢活动两下肩膀,卸了力气,靠进廖至泽怀里,廖至泽身上的寒意很快消散,变得温暖柔软,两个人舒舒服服地抱了一会儿,姬颢在廖至泽的安抚下疼痛缓解许多,被折磨一整天无法入睡,此刻困意上涌,眼皮逐渐变重。

        廖至泽感觉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姬颢睡着了。

        廖至泽把他挪到沙发上去,盖好毯子,跪坐在一旁端详姬颢睡颜。

        姬颢不论什么样子都好看,不设防备的样子最好看,廖至泽总也觉得看不够,就连他昳丽的眼睫下那颗小小软软的痣都显得如此可爱,廖至泽浸淫在那些美轮美奂的设想之中,在昏暗的房间里,所有阴暗想法萌生的温床,他生出想要私藏一只蝴蝶的私心,但又想让更多人看到他的蝴蝶有多美丽,廖至泽闭了闭眼,将那些自私的想法摒弃,留下光明的,起身去客厅。

        他没去动散落在地上的画稿,将桌上空掉的酒瓶整理好,和还没喝干净的酒瓶分开;煮了杯温热的蜂蜜水在保温杯里温着,以防待会姬颢醒来酒后头痛;将姬颢扔在家里的衣服捡起来,熨烫平整后挂回衣柜,衣帽间宽敞,衣柜门拉开,里面挂满各式各样的衣服,廖至泽认出姬颢穿过的几件,亲眼所见还是觉得震撼,这得是他衣服数量的好多倍。

        弄好这些后,廖至泽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端着水盆,姬颢不出所料蹬了被子,睡脸藏在发丝之下,廖至泽小心将他散开的长发归拢好,拧干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姬颢的呼吸带着酒气,毛巾在皮肤上游走,姬颢被摆弄得微微睁开眼,看见是廖至泽,又安心闭上,配合着抬起手臂。

        将上身擦过一遍,廖至泽想了想,又去脱姬颢裤子,姬颢被弄醒了,很配合地抬起臀,廖至泽将裤子褪下,姬颢便岔开腿。

        全身赤裸。

        毛巾游走在腿根,姬颢的人鱼线下冒出两根青筋,蔓延到性器处,和难得萎靡的主人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腿间,廖至泽扶着姬颢大腿,一点一点擦过去。

        廖至泽擦完后耳朵红得要滴血,跪在床边拧毛巾,姬颢翻了个身侧躺,伸手摸廖至泽下巴,声音喑哑:“今晚睡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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