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出了一身汗,两人又洗了一次澡,这次两人分开洗,廖至泽在后面,出来时见姬颢闭眼靠在沙发上,想过去让他到床上睡,刚坐下姬颢就已经睁眼,眼里透出一种被人从沉思中打断的不满。

        廖至泽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姬颢看了廖至泽几秒,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摇头:“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他靠向廖至泽肩膀,廖至泽揽住他,洗衣机正在甩干,抖得像个倔脾气老头,姬颢又在走神了,廖至泽这次没打扰他,只以为他累了,问他要不要到床上睡。

        姬颢说:“好。”然后站起来,廖至泽把他带到床边,挠了挠头:“床有点小,晚上我打地铺......”

        姬颢坐上去,收腿,伸手拉廖至泽手腕,让廖至泽也上到床上去:“让我抱着你睡。”

        廖至泽的心又开始狂跳,他跪上去,抱住姬颢,给他盖好杯子,姬颢将脸埋进廖至泽胸口:“我睡相不太好。”

        廖至泽这一刻感觉姬颢完全属于自己,姬颢馨香的长发在他手臂间,他环着姬颢肩膀,姬颢抱着他的腰,他们连腿都缠在一起,暖烘烘的,将心脏熏得像是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松软。

        “没关系,”廖至泽低头,偷偷亲了亲姬颢头发,“睡觉吧。”

        姬颢睡得很快,呼吸变得均匀,洗衣机的动静也逐渐弱下来,廖至泽松开姬颢,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把衣服晾了。

        担心两个人睡一张床还是太拥挤,廖至泽在床边铺着地铺睡觉,半夜被姬颢踢被子和不安宁的动静吵醒两次,给他重新掖好被子,姬颢感觉到廖至泽的气息,翻过去面朝他,廖至泽抚着姬颢头发,又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

        姬颢是他意外捡到的宝物,廖至泽知道这是他走运捡来的光景,他的屋子那么旧那么小,破旧到无法私藏一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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