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算受了伤,力气也不是没怎么吃饭的酩瑶可以比拟的。被子被男人一扯,酩瑶就看到了周滕彦那发狂拧恶的脸,哆嗦地又流下两行泪。

        “到底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贱狗你绝对、绝对会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杀了你。”

        咸鹾的泪水被男人毛糙的舌头舔干净,崿锐的眉毛微微舒展,他歪着头思考,拖着尾音的语调透着愉悦:“宝宝今天没跑哦,表现得很乖,奖励你吃老公的鸡巴好不好?”

        “滚。”

        酩瑶掀开湿漉漉的眼皮,扫了眼他后又颤抖地合上了,没有温度的目光仿佛站在高处俯视着一个渺小的虫蚁。

        但周滕彦不是温顺的奴仆,他是长着獠牙的猛兽。

        疯子,前一天晚上被干到站都站不起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屋子的窗户被补上了砖块,只留下一道缝隙,连原先的木板门都成了钢板的,他怎么跑?跑不出几米就会踉跄在地,等着他再一次把自己按趴在恶浊的泥土中挨操吗?

        男人随意把被子团在一角,从酩瑶的脚踝揉到了小腿又骤然扣住他的膝盖,猛然把他拉向自己,壮健的手臂牢牢制着怀里的人。

        裆部三角区已经膨得硕大庞然,有些微微兜不住,还在轻微下垂。手指拉下拉链,小儿手臂大小粗肉茎一下子弹跃而出,海绵体早已扩张充血变成深紫色,五指环着鸡巴靠近少年,马眼的前精细线般划过他柔软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填满腿心凹陷的小肉沟处。

        酩瑶气得指关节泛着白色,拼命推搡着钳制住自己的身体的手臂。脸部热得绯红,双手被抵在枕头上,转头想要避开热烘发烫的鸡巴,枕头的霉潮味就刺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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