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山村里升起了团团浓雾,连绵起伏的山与外界隔绝,一户户的人家都早已搬了出去,只有一个破败的小屋内还亮着险些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灯光。常春藤爬满了潮湿的砖缝,但自然的光亮总归能照拂进来。而现在这昏暗的灯光却是好几个小灯汇聚而成的。

        如此不起眼的地方,再尖锐的叫喊声也被厚重的大山埋没。

        屋子连地板都没有铺,灰色的地坪上还裂着缝隙,甲虫蜈蚣时不时从里面爬出来。墙壁上只粗略涂了层白粉,这么多年没人住早就斑驳了。很多壁虎栖息在上面,酩瑶甚至都不敢朝那边看一眼。

        “滚开,别碰我!”酩瑶趔趄着后退,手臂剐蹭间沾了许多白粉,前两天的教训历历在目,他的腿上还有干涸的精斑。那人根本不听他的话,又紧又牢地钳住他的手腕。仿佛就借着这个动作把他悬空了起来,短短几秒酩瑶就被拖到了床边,被摔得头晕目眩。

        在被关的几天里他什么都不吃,只被逼着灌了点蜂蜜水。力气在骂人的时候就耗光了,走点路就头晕。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嫌弃了,他手拽着把床上又硬又冷的被子,扒拉着裹到自己身上,用尽全力拽着被子。

        他没吃过苦,也不懂服软。处在强烈的危险之中,他也不会求劝别人。即使应该向对方服软求饶的的时候也还在一股脑地倾倒恶毒的诅咒。

        酩瑶的胸脯上一开始还有盈沃的弧度,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小了不少。腰身细得一把能掐住。刚囚禁他的时候,周腾彦并没有捆住他的手脚,结果第一天他破开了锁住的房门,跑了几里路。

        在他被他抓到的时候,又抓又闹,整洁的衣服揉皱不堪,破布一般的裤子挂在腰上,腿心里还有他前一天晚上折腾的痕迹。

        那天,酩瑶被操得格外惨烈。

        四指并拢插入屄缝,打着旋的指节残忍地抠挖着有生命的软肉,粘连的内壁被前端的手指以破壁机般的力度和速度开疆拓土,酩瑶身子如岸上的鱼般猛的弹起,极度撑开的???肉??屄部分挣脱了残酷的惩罚,淫丝蜜液就被牵拉出长长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