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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揽着姜恕的背,一手揉着他的乳根,姜珩口中吸力不减,喉结却不见起伏。

        砸嘬最后几下,将含了满口的乳汁全部吐进了桌上半满的酒杯里。

        水软的乳肉仍在掌中捏圆搓扁,失去吸力回弹的奶头颤颤巍巍得翕张着小口,外溢的汁液刚要落下,就被姜恕自己卷入舌中。

        他一边饕足得吸饮着自己的乳汁,一边伸手摸向饱受冷落的左乳,手背上青筋曲张,颤抖得扯去乳钉,用力掐着奶头拉扯,细薄的皮肤很快破了皮,氤出了血。

        可他不管不顾,指甲却还一味在乳孔里抠挖带出更多的汁液,血液混着乳汁,喷溅在白肉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姜珩知他自虐成瘾,也明白他仅能以此汲取快乐,但还是趋于本能得攥住了他明显失控的手,阻止了他继续自残。

        他希望姜恕能过的平安喜乐,这个心愿从来没有变过,即便他的父亲曾经犯下过许多难以挽回的大错,即便那时仅念他的名字就足够让姜珩咬牙切齿。

        可他还是垂头舔舐起姜恕乳上破损的伤口,又将唇舌贴上掌中发颤的手指,轻啮着匀长的指骨,吮去残留的汁水。

        血锈铁腥混着乳香刺激着舌上味蕾,在他记忆中,这双手玉白修美、稳定可依,教过他挥刀斩敌、也教过他习字奏琴。

        这双手仿佛无所不能,无论做何事都趋于完美。可如今它们不再修整圆润,蓄长了甲尖,涂上了丹蔻,学着妇人柔荑,却远没有女子娇软,不伦不类尽显怪异。

        姜珩依然不会嫌弃它们,即便他的父皇阴刻寡恩、荒淫无度,可他依然还是自己难以割舍的钟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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