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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至的亲吻将口舌搅弄得咂咂有声,姜珩搂紧了怀中赤裸的肉躯,用的力道之大甚至称得上粗暴,他们之间的亲吻在绝大多数时候发生的突然,只要姜恕说出一些他不想听的话,姜珩总有办法让他立刻闭嘴,毕竟今时不同往昔,他才是身处上位的掌权人。

        至于姜恕,只需要尽职得扮演一个卑躬屈膝的弱者、一个努力讨好主人的性奴、即便姜珩那双火热的手毫无章法得胡乱蹂躏他瘀痕交错的身体,宛如一柄凌迟片肉的刑刀肆意游走。

        姜恕却觉得无比快意,疼痛到了一定程度会放大演变成极致高昂的愉悦,那种直入云霄的亢奋感远比酒精与烟草来的直接迅速,也只有如此才能让他腐朽的灵魂得到片刻的升华。

        清透的唾液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唇隙流下,身上每一条被刑鞭抽碎的皮肉都在发痒,姜恕任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无度索取,甚至渴望着他更有力的触碰。

        然而热铁般禁锢的拥抱却从强硬转至柔抚,攻势迅猛的掠夺之吻逐步变成了柔情缱绻的缠绵湿吻,难舍难分得纠缠了数息之后,姜珩方与他唇舌分离,便又循着扯断的银丝,如饮甘霖般舔去姜恕溢出唇角的涎水。

        如同享受盛宴的食客,何时前菜主餐、何时甜点离席,姜珩自有节奏,他不疾不徐得品尝珍馐,将细薄的肌肤吮出氤红雾痕。

        他的吻顺着脖颈来到锁骨,轻啮贴骨的肌肤,再一路滑下贴进胸膛,侧脸厮磨着乳肉,它们比上等羽绒更绵软,比精纺丝缎更顺滑,让人忘了德行也忘了分寸。

        敏感的乳尖因姜珩呼吸时带出的热气而激凸硬挺,紧接着就被彻底卷进舌中厮磨。

        他又咬又吸,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可每每都在姜恕最性起之时又停了下来,避开最敏感的地带,转而撩拨别处。

        做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姜珩总喜欢和他玩这种如胶似漆的缠绵前戏,可惜姜恕偏爱直接粗暴的进入,无时不刻的痛痒空虚让他变得急切焦躁,从前自我纾解时,总将自己折腾得鲜血淋漓,除了一张充作门面的好脸皮,浑身上下的皮肉几乎都因不知轻重的自残溃烂过。

        从前他的衣柜里架满了高领中衣,永远青蓝黑白的单调颜色,一件又一件昂贵的精绣衣袍层层包裹着糜烂朽败的残躯,伪饰出露于人前的沉稳肃穆。竭尽全力得维持那一点点可怜的皇室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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