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罩在笼子上,遮挡了所有可能透过的光线,在脚步声和关门声后,室内重回寂静。

        唐安没有给时文柏清洗的机会。

        腿根和腹部的黏液慢慢干涸,粘腻的感觉转变为不容忽视的紧绷感,时文柏扒着笼子的栏杆小幅度地翻了个身。

        他把握在手里的钥匙和控制器放下,伸手抹掉肚子上的精斑,擦在笼子底部的软垫上。

        至于臀缝里那些向导留下的精液……

        他犹豫了几秒,把尚未干涸的白浊收拢了塞回屁股里。以哨兵的体质,不清理后穴也不会生病,精液里面含有向导素,不用白不用。

        黑发向导才为他进行过一次安抚,时文柏的精神再次轻松。

        被莫名其妙抓到这里后,又是向导素、又是特供的恢复药剂,还有深度安抚,他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他没有幽闭恐惧,睡狗笼对他来说是有些屈辱,但还没到能令他难以忍受的程度。

        黑暗中,时文柏无言地体会着身体内的舒畅感,没有反复的疼痛、没有无休止的耳鸣,他突然就理解了在紧急救助所见到过的其他重症哨兵,理解了为什么他们明知人工向导素有成瘾性也要使用。

        不想死不代表要同流浪狗一样摇尾乞怜,时文柏摇了摇头,手指按着镣铐侧面突起的电极,告诫自己不要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