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下去吧。”野川新看了一眼产屋敷无惨,脸都快黑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这仆人恐怕要遭受灭顶之灾。

        “大抵是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野川新这句话实在说给产屋敷无惨听,算是给这位仆人求情,谁愿意服侍一个阴晴不定的主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没了命,要不是底下的人都不愿意,恐怕这种“好差事”也不会轮到一个最新找的仆人来干。

        产屋敷无惨冷哼一声,“你怎能来了?”

        野川新笑了笑,“我怎么就不能来,好歹是你的未婚夫啊。”

        说来也怪,城主也包括产屋敷无惨不是没派人查过野川新的底细,可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一个答案——查无此人。

        这种时代,要么是远处而来的乱民,要么他国的通缉犯,要么……产屋敷无惨眼底暗了暗,或许是深山里的精怪也说不定。

        这种时候,不信神佛的他居然也开始期待起来。

        把时间倒回前几天,野川新主动来到城主府中,身着与这个年代完全不符的衣裳,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奇怪的人说出奇怪的话,自然也就显得不奇怪起来。

        “我能治好贵公子的病。”野川新如实说道。

        在一城之主面前,没人敢说出这种弥天的谎话,武士站在两旁,其压力不言而喻,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城主半信半疑,“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不可能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城主又试探了一句,“可是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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