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应礼的感冒没有好,连着两天都待在安浦年的宿舍里。安浦年上半夜陪着付沉,要么给他带点吃的然后坐在一边,自己工作,付沉玩单机游戏。要么给付沉读书念诗。后半夜安浦年看着付沉睡熟了就走出去,站在远处学生看不到的地方抽一整夜的电子烟。

        付沉打开门,半夜,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你……易应礼?”

        “你他妈又发什么疯?”付沉不认为易应礼是大半夜专门来给自己问好的。

        “你不想知道我上一次回去看到谁了吗?”

        “关老子屁事。你他妈不睡专程来膈应我的是吧?我说易应礼你还真有意思。”本来就没睡醒,加上看到易应礼的烦躁,付沉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这回你想干嘛?你他妈睡不着特意来找老子麻烦?”付沉都觉得离谱。

        “我见过你哥了。”

        付沉听了这话一脸不屑:“你他妈见阎王了都和老子没关系。”

        “你大哥。”

        付沉愣住了。

        “……你想说什么?”付沉烦躁地去点烟,却发觉自己是在哪。付沉抓了一把头发:“他跟你说什么了?你见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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