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浦年给易应礼倒了杯白开水:“你怎么惹他了?”一句没有来由的话。

        易应礼拿起杯子:“安老师的意思,我没有理解。”

        安浦年微叹口气。“最近生活怎么样?缺钱了吗?”

        易应礼一桌和付沉隔得远,易应礼侧头:“安老师要包养我吗。”

        “安老师最近清心寡欲,易同学误会了。”安浦年说道。

        “是因为肾不好吗。”

        安浦年看着远处的学生们。“就不能因为安老师想做个好老师?”安浦年的表情很让人困惑,他的语气里夹杂了一抹无奈。一点涩。安浦年的衣服还是村子里发的粗布西装,穿到他身上却有了一种风霜雨雪过,我自清流磊落的儒雅气质。

        “你自己听过这句话吗。”易应礼淡淡地说。

        付沉觉得安浦年很奇怪,之前他吐,安浦年至少让自己当天瘫在床上,现在他对着安浦年的脸吐,安浦年只是拍拍他的背。

        “难受?”

        更别说安浦年什么也没做,就进来送个热水送个汤。安分老实到付沉都怀疑他换了个芯子。吃错药都不足以形容他看见安浦年温和地给他擦嘴然后嘱咐他半夜不要蹬被子,说完就体贴地走出去还给付沉关上门带给付沉的离奇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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