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仍未忘要事,踌躇开口,“我此次前来,是向薛公子请罪。”
“若是寒妤之事,前因后果,我已猜到,不必多言了。”
“那你会不会为难他们?”
他轻g琴弦,挑出一音,“你已帮他们逃得无影无踪,我去何处为难?”
这人应该是在开玩笑,可他说出来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好笑。
阿九尴尬地转移话题,“薛公子这琴,音sE材质皆极佳,应当是张名琴吧?”
薛怀殊的指尖顿住,目光逡巡,“此琴叫做独幽,虽非当世名琴,却是故人所赠。”
阿九点点头,一时无话,只静静注视着身旁温炉上的酒。
对方无甚反应,薛怀殊低沉下来,倒了一杯煮好的酒,置于她的面前。
白汽升腾氤氲中,含藏淡淡梅香。
“多谢薛公子。”阿九颔首,却并未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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