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舒城,阿九就能听到远处一阵锣鼓喧天。她不由望去,这小城似乎淹在一片软红里,家家张灯结彩,花天锦地。

        和容映澜上岸后,阿九见城中百姓皆满面春风,自言自语道:“莫非赶上了什么节庆?”

        “不是节日,是喜事。”旁边补渔网的老伯cHa话道,他放下手中活计,抬头率先看到了容映澜,吓得一哆嗦。

        阿九叹了口气,走上前笑问:“老伯,是何喜事?”

        “这位小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那老伯只敢和阿九搭话,“正巧,晚些赶上我们靳总瓢把子的婚礼。”他越说越热情,指着城里道:“听说海帮要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呢,谁去都可以讨杯喜酒吃,你们啊,有口福了。”

        “靳总瓢把子?莫非是江南第一大帮,海帮的帮主靳凌波?”阿九有所耳闻,此人在三江六郡名声甚响,江湖都尊称她一声总瓢把子。

        “正是,正是。这舒城就是她的故里。”老伯面溢喜sE,“这里虽然是个小城,却祥和富庶嘞,百姓丰衣足食,这多亏了总瓢把子的庇佑啊!”

        倒是有趣,这龙头帮派b朝廷更得百姓感念。阿九笑着颔首,容映澜提醒她,“我们走吧。”

        她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联想着:容映澜此时来到舒城,莫非他要办之事和靳凌波有关。

        不曾想他却带她进了一条商街。此时许多店主正奔波在街上,张罗着手下的人在自家门面上挂起红绸。

        路过一家当铺时,有个中年nV人站在牌匾下,一手叉腰,一手扬着J毛掸子,悠然仰头道:“嗨,这绸子都歪到哪里去了!你这挨千刀的能不能用点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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