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弟弟的莽已经见怪不怪,怕动静太大吵醒少年,塞勒也没有起身。

        他隔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又目光平静地看向塞西德,只是眸中的神色看起来不怎么友好。

        被警告似的瞪了一眼,塞西德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他把身上属于第一军的统一黑色外套随手一脱搁置在衣架上,然后又伸头向塞勒怀里看去。

        一开始他还以为塞勒这家伙禁欲久了终于憋不住要露出真面目了,大白天趁没虫在家就要把不知从哪里采购来的性爱娃娃抱在怀里疏解。

        自以为发现塞勒秘密的塞西德刚准备出言打趣一下平日里像老古董一样无聊的哥哥,却发现塞勒这家伙竟不动声色玩出来个这么大的。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正窝在塞勒怀里不安地动来动去的“性爱娃娃”的胸口正随着呼吸频率有规律地不断起伏。

        那是个活的小雄子,他打赌绝对是只真的大活虫,真没想到回来晚了就当场目睹了这么劲爆的东西,塞西德觉得这个时候他是该出手救救塞勒了。

        “雌父失踪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们是万不能做的。”塞勒这小子从小就心事多,塞西德还以为他哥是把自己压抑得太狠了,终于疯掉要去干那些吓虫的报社行径了,就比如说诱拐雄虫啊云云。

        作为先天有心灵感应的双子,对方一个略带嫌弃的眼神就能让他意会,塞勒脑门突十字,突然觉得手有些痒了,想暴打弟弟的狗头。

        塞西德用恨铁不成钢的“痛惜”眼神看了一会塞勒,感叹了一会儿正经虫的误入歧途竟是如此容易,然后在塞勒像含了冰一样的恐怖眼神下转过脸四处乱看,突然间就又让他发现了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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