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发色的雌虫唇角挂着个漫不经心的笑推门而入。

        他微长的发被低低地拢在脑后扎了一撮小辫,发尾随意地扫在军服的后领口,一身沉闷肃穆的黑在他身上被穿得酷帅。

        不知为何这个房间里大灯未开,一进门的塞西德随意地将视线定格在屋内的床上,一双酒红色的瞳在眸光流转间散漫地扫过去,端的是副风流倜傥的样儿。

        可刚看上那么几眼,他本打算在下一秒脱口而出的调侃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卡在喉间。

        在床头那橙色的小夜灯下,他那爱摆死棺材脸的老古板哥哥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被一双手紧紧揽着腰。

        以往一直整整齐齐有点皱痕都能让他拧眉的衣服被拉开大半,胸前裸露的肌肤上还背对着自己贴了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

        两个虫“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也就算了,那个看不清脸的小孩儿的腿还架在塞勒身上把他缠得死紧,瞧这架势马上他俩都快融为一体了。

        正垂着眸温柔地给怀里少年拍背的塞勒很快察觉到不远处明晃晃的视线,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悄无声息地放下,映在暖灯下的那张脸就连五官好像都柔和了那么几分。

        呸呸呸,塞西德嘴角抽搐着赶紧驱散这出现在脑海里的诡异画面,塞勒要是会摆出个柔情似水的样子简直很恐怖好吗,特别是用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又顿了一会塞西德才从这瞬的惊讶中稍微回过点神来:“这就是你不懂事了塞勒。”他吊儿郎当没正行地晃悠过来,周身的空气中还带着股未散尽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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