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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会抓紧这一回,无所不用其极地用自己的身体去缠、去抚触、亲吻、舔舐凌王那一身冰肌玉骨,他喜欢凌王被他舔舐过的皮肤上留下的那一点晶亮的痕迹,有时候,他还会故意在凌王身上喷洒、涂抹自己的精水淫浆,留下淫靡的水痕。

        他明知道那些晶亮粘腻的水痕对凌王来说微不足道,稍挥一挥手便能彻底消除,但他却会无可救药地,在那些水痕存在的短暂时刻里,获得“渎神”的快感。

        茳承醒时,觉得眼下这个情况不对劲,很不对劲,不对劲到他醒了,但又不敢醒。他的脸颊被压在冷玉般滑腻,却又柔软的皮肤上,贴着一汪黏糊糊又冰凉凉的水。他的整个人都贴在凌王身上,自己的一条腿正横在凌王身上,藏在腿间的小穴已在凌王的大腿上磨开了小口,从腿间粘腻潮湿的触感来看,他已经糊了凌王一腿……阳物也邦硬,死死地戳在殿下身上,濡湿了一片……

        “既然醒了,就下去。”

        梦里渎神了,醒了之后发现自己真的在渎神……怎么说呢,多少还是有点尴尬在身上。

        茳承僵了僵,从凌王身上把自己撕下来,老老实实到旁边……一时躺也躺不住,他自己也得收拾,便老老实实地跪坐在了床上。

        雪翼起身,冷着脸清理自己胸前的涎水、臀腿一侧的精水淫浆。只一拂手,便有阵光流过,带起一股清水,从那些污迹上淌过,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茳承看着殿下散乱里衣底下,贴着皮肤的那些痕迹,忍不住嘿嘿嘿地笑出了声。猥琐得活像占到了大姑娘便宜的流氓无赖。

        凌王动作一顿,冰凉的眸光浸了过来。茳承被浸得一激灵,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眼观鼻鼻观心地老老实实跪坐住了。

        等凌王穿好来时穿的那一身宫袍,自顾自设阵离开之后,茳承又忍不住嘿嘿嘿地笑出了声。

        这一整天,茳承都傻乐得仿佛一只进了鸡圈的黄鼠狼,连临唯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直到天色擦黑,他洗漱齐整滚上了床榻,却等来了一个只肯在窗下小榻上支颊小憩的凌王时,他乐不起来了。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他上下两张嘴流的水糊了一身的体验对凌王来说,可能多少有点越界了。

        茳承定定地盯了凌王片刻,见他八风不动地支颊阖眼,俨然是打定主意绝对不靠近自己的架子床半步,心里有点气又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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