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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更浓了……

        茳承只觉眼前一花,之后,他便陡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片刻之后才徐徐回转过来。他努力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他已被殿下携进了耳房里的小榻上。他思绪凝滞了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短暂的失神是什么缘故——殿下携他入阵时,没控制好灵流,让他承受了纯度过高的灵流的冲击。但是,真稀奇,殿下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茳承双目失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被卷进了殿下怀里,只是,这一回,他敏感娇嫩的胸乳再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只觉地舒服熨帖,他贴上了殿下的皮肉……他抱着雪翼垂落在自己胸前的头,迷蒙地想:殿下几时脱的衣服?

        左边的乳粒,连带着小半个乳房,都被唇舌包裹。茳承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后天修为带来的敏锐知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乳粒如何被殿下的舌面碾压、舔舐,挤压变形之后再柔韧地回弹,乳肉起伏之间,藏在皮肉下腺体里的乳汁被榨出来,伴随着对他来说过于羞耻和鲜明的吞咽声,腺体渐渐被榨干,沉甸甸的分量也逐渐消减。茳承睁着透着一股子水汽的迷蒙的双眼,挣扎着弹动了一下,但他的动作似乎只将自己的胸乳又往殿下口中送了送,“另一边,胀……也要……”

        茳承身体到底特殊,饶是产后会泌乳,也没有生出太多,雪翼两三口榨空了他的左乳之后,便依言辗转至右边,如法炮制地将乳粒连带着小半乳房纳入口中吮吻。这一次,他喉中蒸腾起来的焦渴已被抚平大半,便也不再那么急迫,只用舌尖挤压戏弄着敏感的乳粒,只凭着这样细微的力道一滴一滴地往外挤着存乳。

        茳承难耐地挣扎着,他的乳尖敏感,残留着潮湿的乳粒颤颤巍巍的立着,哪怕只被殿下垂落下来的发丝扫到,都会战栗。茳承伸手拉拽着雪翼的肩膀,配合着他的吮吻的节奏,将自己的右乳往他的口腔里送。他早就被舔湿了,胸很湿,腿心的小屄也很湿……他整个人都被殿下制在怀里,压在身下,他能感觉到殿下已经硬了,就在……他腿上戳着。茳承轻轻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将殿下夹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腿间早被自己的淫浆蜜水涂抹得黏腻柔滑,他便借着这柔滑,慢慢地揉蹭着殿下的物件儿,时不时的,也将自己湿乎乎的小嘴贴上去蹭一蹭。山辉月份大了之后,这张小嘴,饿了三个多月,在那之前,它从来没被冷落超过半个月。

        察觉到茳承的催逼,雪翼也不再犹疑,三两口榨干了他的右乳之后,含着一点儿乳汁吻上了他的嘴唇。奶汁的腥甜在二人唇舌间流转,茳承难耐地捶打了几下雪翼的肩膀才挣扎着换来了喘息的余地。茳承有些顺不过来气,被呛了一下,咳得粉润的舌尖都探出了唇外,“腥……难喝。”

        雪翼把茳承探出唇外的一点儿舌尖卷进唇齿间揉磨吮咬,含混地道:“你自己的,也嫌?”他一面说,一面沉腰去喂茳承身下已勾缠了他许久的小嘴。

        殿下肏进来的角度十分刁钻,几乎是碾着他的肉蒂进来的……许久不开荤的身子,如何遭得住这样的揉磨,茳承几乎在雪翼操进去的一瞬间就绷着双腿吹了,汩汩的潮水一股脑儿浇在了才楔进穴里的肉柱上,高潮时紧绷的肌肉也让那张小嘴下意识吸咬得格外热情。

        雪翼虽睁着双眼,但什么都没有看,只在茳承热情的吸绞里,持续而坚定地一分一分地深入。只要他想到,他正在试图碰撞、深入的宫胞,在几天前,还孕育着一个孩子,他的孩子,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激动,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失控。但是,但是……他每每尝试将自己从这情绪里拉扯出来,茳承的热辣缠绵就又让他陷回去。

        茳承后知后觉地,在他难以忍受的冲撞里察觉到了殿下的失控。他的身子太久没被碰过,饶是有先前被肏熟了的基础在,也受不得乍然如此狠厉的挞伐,他跟不上凌王的节奏,连呼吸都调整不过来,灭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他几乎要溺毙在海浪里。殿下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每一次深顶都狠狠地撞在宫胞的环口上,撞得他酸麻之余还有些隐痛。但偏生,就是这样的酸麻隐痛,能让他高潮。他下意识紧绷着双腿和腰腹,也下意识收紧着穴道,似乎想用这样的法子让殿下缓下节奏。但殿下丝毫没有因此缓下动作,反而在他自己造就的阻力里,给他带来了更要命的体验。他一直在浪尖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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