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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帮我,好不好?”

        像是一枚奶白色的浆果,怦然炸开,弥散出了浓稠又黏腻的香气。

        雪翼轻而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让他嗅进了于他而言过于滚烫黏腻香气,这香气乍然冲进鼻腔里,被咽进肺里之后,瞬间模糊了他的感知。一时间,他只觉得这香气黏稠又厚重,像奶白色的雾,将他整个人,每一寸皮肤、每一根血管、神经都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以至于连他的意识都跟着混沌起来。

        照道理,他不应该如此轻易沉陷,但他却没有挣扎的意志力,只能越陷越深,最终,最终……他在奶白的雾里听见于他而言十分陌生的轰鸣声。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这陌生的轰鸣,大概是他自己的心跳……雪翼想起了六年前,他和茳承的第一个吻。在那个吻里,茳承渡给了他一口将他烧得浑身滚烫的热酒,如今,能将他烧得浑身滚烫的热酒,正从他自己的心脏里泵出来,流经四肢百骸。

        耳边来自心脏的轰鸣声让他听不见其他声音,雪翼彻底被热酒鼓噪,顺应着某种本能的冲动,将本就在自己跟前的茳承揉进怀里,低头去吮吻他的嘴唇。雪翼阖着眼,在一片混沌迷蒙中成了初生的婴孩,无眼无言,用触、嗅这样与生俱来的能力,去找寻令他沉迷,无法自拔的香气的源头。所以,他一面顺着茳承的皮肤吮吻,一面轻轻翕合着鼻翼,想要顺着这滚烫香气的指引寻到饱胀、水分充沛的浆果,榨取到腥甜的浆液,抚慰喉中难以名状的焦渴。

        茳承被雪翼的怀抱、吻,浸得喘不上来气。他从雪翼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令他难以招架,甚至难以理解的某种急迫,所以,他在唇舌被放开的瞬间就忍不住张口用力呼吸。他的衣襟在殿下揉磨得动作间被散开,过于柔嫩敏感的乳尖儿毫无隔阂地抵在了殿下的衣襟上,被衣襟上织在布料经纬里起伏的花纹揉磨得生疼。其实山辉吃奶的时候也会将他的乳粒嘬得疼,远比现在疼,但不知何故,他就是觉得眼下的疼,比那样的疼痛难忍百倍。

        于是,茳承双目噙泪,用力伸手抵住雪翼的胸膛,想要从这密不透风的怀抱里挣脱出去,“疼,殿下,好疼……”

        怀中人的挣扎推拒,终于将包裹着雪翼的雾劈开了一线。他从那一线的缝隙中拉拽出了少许的理智,睁开了眼,看向茳承,低沉而含混地问道:“哪里疼?”

        茳承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侧过头,才被吻过、潮湿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合了几下,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来,他只好牵起雪翼的一只手,用他的指尖在自己的乳粒上点了一点,轻声道:“这里。”

        雪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尖碰上了茳承红彤彤,樱桃一样的乳粒。这乳粒被他一碰,就情不自禁地轻轻颤了颤,连带着乳粒下的粉嫩乳晕和一团雪白柔滑的乳肉一起……奶白的汁液从乳孔里渗出来,摇摇欲坠的一滴,被他的指尖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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