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喜欢女人了,不喜欢啊轻一点求你了啊啊......”陈粟哭喘出声,爽的头皮发麻,水迹从客厅到卧室流了一路。

        “哪最喜欢谁?”齐颂追问道,挺身速度不减。

        “啊啊最喜欢你啊啊啊,最喜欢齐颂呜呜呜慢一点求你了啊啊......”

        齐颂轻笑一声,漂亮的脸生动的像一副色彩浓郁的画,眼睑染上桃红,一双含情的眸子痴迷地舔舐陈粟裸露的全身。

        他降慢抽插的速度,轻轻地戳穴口似调情,像是给了陈粟一点甜头,他把陈粟放到床上,用手把陈粟汗湿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失神的双眼。

        陈粟正小口喘着气,软软的舌头若隐若现,泛红的指印在腰侧,双腿被齐颂摁着膝盖掰开,透明的粘液流了一床,股沟都湿腻腻的,咸骚的味道在充斥在空气里。

        齐颂就这样一下下磨,浅浅地插着逼口,不亲陈粟,不摸陈粟,只是禁锢着陈粟的双腿缓慢抽插。

        插到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陈粟感觉蚀骨的痒意从逼里密密麻麻地传来,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操弄才是,又酸又涨,逼里止不住地流水,难受的想用手,却几次被齐颂拍开。

        “痒,呜呜呜好痒......”这种挠心的酥麻感让陈粟不满足地扭来扭去。

        “哪里痒,你不是让我轻一点吗?”齐颂也不好受,下身涨的要爆,但还是坏心眼的不给陈粟。

        “逼里好痒呜呜呜,不要轻,插我插我的逼啊啊......”

        “不够,再说点我喜欢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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