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话音刚落齐颂的手指插的更快,每一下都是摁着阴道凹凸不平的软肉搓弄。

        “滚你妈的...”骂声还没说全就被打断,“嗯嗯啊啊啊啊......”陈粟推着齐颂的手腕难耐的叫喊,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陈粟的呻吟声中又加一根,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急速地抠挖,逼口红的像多水的草莓,暖呼呼的淫水一股一股喷涌,流了齐颂一手,浸湿了米白色布艺沙发。

        “骚货。”齐颂骂了声,抽出手指将水渍擦到陈粟露出来白里透红的肚皮上,快感氤氲在陈粟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还没等他回过神,巨大的阳具已经破开逼口插了进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急促,陈粟身上的衣服被齐颂一件件脱掉,他被齐颂扶起来跨在腰上坐奸,每次的操弄又深又重。

        “不行了,这个姿势太深了啊啊啊......”陈粟双眼像被浸湿的黑珍珠,朦朦胧胧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长长的黑发随激烈的动作摇晃,胸前的两点茱萸若隐若现。

        齐颂看到陈粟这幅淫荡的表情,阴茎感觉又涨大一圈,像是要把阴道的褶皱撑平,下身挺弄的更加粗暴,手像铁钳一样箍住他的腰一下下往鸡巴上送。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多贱吗?唔小逼好好操,好多水。”齐颂低哑地喘息,腹肌上全是黏腻的水光,他突然就着这个姿势把陈粟抱起来,别操边往卧室走,“让你自己看看你有多下贱。”

        身体悬空,失重的感觉让陈粟下意识收紧小逼,修长的腿缠上齐颂的腰,手慌乱地圈上齐颂的脖子,难耐的抓齐颂的背。

        “还敢夹我,操死你这个贱货。”齐颂站定,就这样抱着陈粟打桩似的往怀里送,陈粟感觉逼里像被磨出了火,逼里又疼又爽,咬着齐颂的肩,“不行了啊啊啊,太爽了受不了了,我错了齐颂我错了!”

        “哪错了?”

        “我不该夹你啊啊啊......”

        齐颂没说话,反而操的更加用力,龟头一下下凿那个隐秘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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