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和腿部都仔仔细细擦拭过后,卞昭又去洗了一遍毛巾,抿了抿唇,轻轻拉开了宁璞初的双腿,露出了腿间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后穴。

        那口穴显然是遭遇了不轻的虐待,肉嘟嘟地肿起,穴肉被过度的抽插而外翻出嫩红的媚肉,穴周被撕裂了几道细小的口子,正丝丝缕缕向外渗着血。

        “……”卞昭用毛巾轻轻碰了碰穴口周围,宁璞初哼唧了一声,右腿抽动了一下。

        “别碰……”昏昏欲睡的人低声呢喃道。

        “……”卞昭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房间内又开始陷入了安静。

        风信子的浓郁甜香不知何时早已散了个干净,房间内只剩下清恬淡雅的茉莉花香和安神苦涩的柏木香交织纠缠;卞昭躁动的火气逐渐被抚平,宁璞初早已累极,在信息素的安抚下连呼吸都变得逐渐轻缓悠长。

        望着面前人安静乖巧且毫无防备的睡颜,内心和自己斗争了八百次的卞昭终于下定决心,他放下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扶起宁璞初,给人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搂着人吻了吻那睡着也仍旧抿起的唇角,声音低沉又坚定:“璞初,你放心,我会对你,以及对今晚的事情负责的。”

        “……”

        “……哈啊?”宁璞初本来都快睡着了,耳边突兀传来的声音在半梦半醒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如雷贯耳,把他直接给吓清醒了,“什么……?”

        卞昭紧了紧搂住人的手臂,见人清醒了几分后,声音也变得更加有力:“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我,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请你给我一个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机会。”

        “璞初,跟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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