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璞初被他抓那一下晃得头晕,也逐渐回过了神来,他拨开卞昭的手,像条死鱼一样又倒回到床上:“卞总,您可终于清醒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卞昭气急,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你……你对我竟然抱有这样的心思……?!”

        “完全没有,卞总。”宁璞初立马否认,生怕晚一秒都显得不够真诚,“我也才知道我的工作还包括要处理您的发情。”

        那我拿的那点工资可完全不够啊。

        宁璞初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璞初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一下他的老板似乎就要碎掉了。

        于是宁璞初轻轻提了口气,拖起仍然处于不应期的身体,从床头拆了一盒纸巾;卞昭见状,似乎也发现了面前人的情况要比他还糟糕一些,有些心虚地从他手里拿过了纸巾,帮他擦拭身上的秽物。

        有人愿意伺候你,宁璞初也不矫情,他就这么靠在床头,看着他老板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上的污浊,用一种汇报工作公事公办的口吻,仔仔细细叙述了一遍从他半夜突然被卞昭叫来送抑制剂,到抑制剂被白琉晖用掉,再到卞昭发狂把他当成白琉晖上了的整场事件经过。

        说完,他似是累极,身体往下滑了滑,轻轻阖上了眼。

        卞昭抿紧了唇线,埋头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浊液,又到浴室用温水浸湿毛巾,拿出来给宁璞初擦净汗湿的身体。

        气氛陷入一阵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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