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这是严先生送给您的礼物。”戴着白手套的佣人托着纯银打造的精美匣子。

        严瑰手中的餐刀像锯木屑一样切开太阳蛋,流心蛋黄肝脑涂地。他像棒子底下的狗,口中溢满辛酸的涎液。孟毓一无所知地笑着问:“怎么没有我的礼物?”

        这是洒满阳光的早上的事,而现在是鸱鸮哭叫的午夜了。严瑰卧在干涸的血般的床单上,伸出猫舌不情愿却灵巧地舔舐着硕大的假阳具。他的脸因羞愤而潮红,双眸噙着受辱的泪花,含住鸡蛋般的冠头吮吸着。

        房间里回荡着低抑浑浊的粗喘声,那成熟的男声不满足地说:“等我回去一定用真鸡巴塞满你的小骚嘴……”

        粗鲁的语言像蘸着辣椒水的鞭抽得严瑰浑身通红,却不得不遵照男人的指令,改成立跪的姿势,摇着小屁股一点点坐下去。

        湿红如虞美人的脂肉层层叠叠地裹住黑金网纹蟒般丑陋粗壮的阳茎,“啊啊……”,下体像被毒蛇的血盆大口咬透似的流出透明汁液,“呜……”,少年卡在冠头处不能上下,唇瓣咬得惨白,可怜地颤抖着怒骂,“等比例个头!你绝对……偷偷做大了……”

        “嗬……才几天没操小逼就紧了?等爸爸回去给你松松……啧,未成年的小紧逼,爸爸的尺寸都吃不下了,要天天操才能操开吧?”男人的话语像粗砺的石头一样刮擦着少年的胴体,褫夺的恨不能割腥啖膻的视线穿透监视器焦灼在那骚跳的二两逼肉上,要把小逼烤得焦糊。

        “啊闭嘴!不要看!……”小逼卖骚地喷出一大股腥水,严瑰用巴掌捂住两边阴唇,湿滑的穴道却包着壮根钢管舞般下滑,汁液像融化的冰一样涌湿床单。严瑰羞愧地改为捂脸,两瓣阴唇硌到了两颗大精丸。

        “全吃下去了,好棒的粉鸡巴套子……”

        “闭嘴啊!都说不许看了……呜……”严瑰羞耻地后昂头颅,挺起胸脯,贪吃的小穴已等不及指令,自发小幅度摇着屁股转圈打磨地吃起大鸡巴,“啊、啊、啊、啊……”,一上一下,奶尖乱溅,明明是自慰自乐,却像被强奸似地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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