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到欲死,浑身无力地垂着头,听见外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雨水夹杂着土腥气的味道蒸腾在空气里,我仰头看去,发现门口松柏的树叶被雨滴打得堪堪下坠,叶片像手,用力拥抱住打在身体上的每一滴雨。

        又一次,他又一次把我身上的刺都拔光了。

        李孜泽离开后,我坐到窗边去看雨。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屋外有不计其数的花草树木,我伸出一根手指,湿漉漉的水珠拍在我的指纹上凉滋滋的。

        满身松柏的味道让我想要干呕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我忍不住去审视现在的自己,发现浑身上下满是性事后的痕迹,我的唇角也被咬破一片,后颈残破的腺体刚刚结痂,右手手腕上戴着一根犹如巨蟒的铁链。

        活脱脱的一位被饲养的禁脔,我自我评价道。忍不住自嘲地勾起嘴角,任由风把雨水刮撒在我脸上,雨滴滑进嘴里,咸滋滋的,像是眼泪。

        ……

        “时先生,吃一点吧。”

        李孜泽派来的人把饭端在我面前:“需要我帮您拿块儿毛巾吗?”

        “不用了,谢谢。”

        她叹口气:“您快些吃吧,米饭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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