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很久,也许是不久之后,李孜泽从我身体里缓缓抽离。

        他温柔抚摸着我的脸颊,浑浑噩噩中我下意识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像是在同他撒娇般绵软乖巧。

        这一瞬间我们两个都同时愣了几秒,接着李孜泽眉梢飞扬起来,嘴角绽出一个诡谲的笑。

        “好乖。”他说,“我的omega。”

        彻底被打上了他的烙印,日后只能依附着自己的alpha而活下去,这几乎是每一个被标记后omega的宿命。

        我忍不住把身体蜷缩起来,喃喃道:“我会洗去的…我会洗去的……”

        “好。”李孜泽贴在我身边轻声耳语,我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是餍足后毫不在意的仁慈威胁,“时锦,你洗一次我就把你抓回来再标记一次,直到最后你除了我之外,再也无法承受任何人的标记。”

        李孜泽搂着我颤抖的身体,吻住了我后颈的腺体,而我要用尽全力才能抵抗住想与他相拥的欲望。

        “到时候别的alpha碰你一下你就剧痛的恨不得死去,不能接受我不在身边一分一秒,即使这样你也依然也想洗去标记?”

        被蛇缠绕住身体的人又要怎么逃呢,我无不绝望地想。

        李孜泽的手按住我的腹部,里面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它们正缓缓从我腿间流出,仿若蛇的毒液。

        “时锦。”他低语道,“我不管刺猬的刺是矛还是盾,我只清楚如果他的刺扎到我的手,那它长出来一次,我就会拔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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