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邢戚午的手被他牵进车里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七点,我坐在他的身旁,与他相隔着只是微小的动作就可以带来亲密接触的距离。

        邢戚午不主动与我搭话,一副不乐意搭理我的模样,一上车便拖着腮闭目养神。

        我也难得大胆地仔细观察起他,也许是邢戚午与我同岁的缘故,大多时候我都觉得他挺幼稚和恶劣,只不过惯常喜欢演出一副死人脸,装深沉装老成。

        “我真该挖了你的眼。”感受到我的视线,邢戚午眉心皱起来,不耐道。

        我别过眼,警告他:“违法。”

        一路无话。

        下车时,邢戚午特地朝我伸出手,我则顺从地拉住他的胳膊与他挽在一起。

        来参加晚宴的大多是名流之士,我跟邢戚午的时间久了也多多少少见过一些。

        邢戚午一来便是人群的焦点,他家世显赫,能力非凡,长相也乘上品,待人的态度冷峻又谦和,举手投足间都是富家子弟修养良好的矜贵之气。

        于是我自觉找机会从他身侧开溜,周围的莺莺燕燕们见我识相便不再向我投来眼刀,高高低低的人们瞬间便将邢戚午淹没的只剩一个脑袋,远处看起来就像是颗滑稽的圣诞树。

        隔很远我也能看到邢戚午杀气腾腾的眼神,我微笑起来冲他招招手,口型道:“您先忙,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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