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戚午转过身,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玩味地笑起来。

        他的手指抚过我颈后的腺体,语气疏冷:“别装了时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着急了是吗?现在才打算抛弃你仅剩的隐忍美德孤注一掷地来装作他,太晚了。”

        邢戚午把指尖刺入我的腺体,松柏的味道顿时拼命奔逃在空气之中。

        他面上仍挂着讥讽的笑,把指上的血抹在我的脸颊,嘲我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装,现在就不会这么痛了。”

        “您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我深吸一口气问道。

        “我不喜欢二手玩具,不过你要是愿意摘除你这个臭气熏天的腺体,我倒是可以勉强考虑一下。”

        摘除腺体这项手术一直是被法律明令禁止的,因为这项手术不管是对于alpha还是omega的身体伤害都是巨大,甚至有百分之十五的几率会死在病床上,就算手术成功活下来,也有极大可能会留下隐性后遗症。

        “怎么样。”邢戚午见我不说话,冷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问,“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如何?”

        他贴在我耳边,语气恶劣:“毕竟这事人命关天。”

        我假装听不懂邢戚午话语里的嘲讽:“嗯,到时候我会给你答复。”

        他表情瞬间变得不耐:“不是恨李孜泽恨到想让他去死跟他彻底决裂吗,不会咬一口就爱上了吧?时锦,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贱,还是你的贱只对特定的人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