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在瞬间刺入我的掌心与指尖,我闷哼一声,隐忍着不发一语。

        我的手在此刻变成未灭就落地的烟头,被邢戚午泄愤般用脚掌碾灭,火光消失,猩红的血顺着我的掌心溢出。

        邢戚午只淡漠地看了眼,移开脚的动作像踢开一片垃圾:“收拾干净。”

        照片被邢戚午无情抽走,我则被他弃之敝履地留在原地。

        待那具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我才敢拿起我阵痛到麻木的手,透明的玻璃尽数扎根在血肉里,在灯光下映出一片扭曲残缺的景象。

        我跪在地上,自虐般一个个把玻璃碎片从手上拔出,有些碎渣进的太深,我便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将它直接扣出。

        “我帮您打针破伤风吧。”小筝头疼地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自从上次帮我逃出之后,她就被调到了邢戚午家里。

        “麻烦你了。”

        打完破伤风并细心包扎完我的手后,小筝去厨房端了一盘苹果过来,她说这是邢戚午专门让她为我准备的,也不知道意欲为何。

        而我只是看着那盘已经氧化的苹果抿了下嘴唇。

        记得第一次和邢戚午做完时我哭得很惨,眼上那块黑漆漆的布盛满泪水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我的眼睛好似两只轻舟小船浸泡在内。

        邢戚午手指轻抚我的嘴唇,示意我噤声,不许再哭。

        不久后他喂了一块水果给我,让我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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